古：凡生有灵，唯可不见。灵、形合生，生化灵、形。灵者，意也，魂也，精神也，非可触，非可感，非可见，触之不及，悟之不到，是存于生之内而形之外也。形者，物也，体也，躯干也，反而于灵，可触，可感，可见，或散，或混，绕于四周也。生生有灵，或有所感，亦必有怒矣。或因己欲而使之感者，或罚其身，或罚其神，是必罚之，悲也，苦也。
吾之习医，自也！却非好之者也！若世无痛苦之躯，岂好习医？然吾之亲，亦吾之动力也。视人之病态，或且亡，或且病，苦痛之余心，心肺枯竭，心肺具裂，不如求死为果也。故虽无慈心，亦无悲力，不求闻达，不望名利，唯志求学，唯苦济世，驼痛离生，驼死离形，是微薄之强求也。
初时，吾尝始闻虐猫之事，痛亦痛之，痛此物之暴不似人也。又闻，鼠之用毕余，死而弃，吾益痛之。此等皆非人之所能为也，亦非生之所能为也！其必为非生也！言竖子亦褒之也。吾恨不即杀此，以效尤也。呜呼哀哉，呜呼痛哉！岂旁人之可知欤？
愿生有灵，在心游荡。以吾之魄，安汝之体。全而用之，无一弃废。力吾身行，济世为怀。
愿汝息之，在天详探。以吾之魂，除汝之戾。心平气和，惩恶扬善。 力吾身行，悬壶为生。
愿汝息之，福泽万物。以汝之意，净化苍生。所愿万物，苦痛无生。力吾身行，汝意为达。
今，吾之服至，观众友之大喜，吾亦岂不喜哉？喜有之余，又甚痛，而惧之。身感重责之在，痛压于肩，非药物之所能去也，非良久之能失也，亦非终身之能去也。故深有所感，良思。此记，以示后世之余，终得今世之志，勿途中去之，犹半途废之矣。
甲午年十一月廿一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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