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岁月的诀别诗
“辰阳包子店的老板娘是位年轻漂亮的女士,不到三十岁。老板看起来年纪稍大,三十出头。年轻女人体型娇小声音似那春涧的山泉沙沙的涩涩的待人温柔,总是笑脸相迎,长长的围裙,有点包子西施的意味。小小的脸蛋白嫩嫩,柔美而小巧。但干活一点也不含糊,麻溜的很,细长的手臂却很有力感。说到老板就稀松平常了,微胖且个头不高,头发微乱轻微的败顶,整体气质上还看得过去,有点书生气,也是个读书人。但生活是现实的,虽有贤惠的妻子和一双懂事的儿女,依然挡不住直面的繁琐的生存压力,要靠双手拨开迷雾撑起一个家来。”
包子的口味多种多样,刘羽凡是老常客,他们慢慢都熟稔了,几人算是老乡,县城都临近。人少时,他们会搭话闲聊上几句家乡话。胡军是个凡事开朗的人,话语生动有趣让人如沐春风。刘羽凡听他讲的奇闻趣事多了,也增长了不少见识。丛林深处的野人部落,生食吃的多了,哪个好吃,哪个有毒,哪个有特殊妙用,群体里也在互相传递着信息,成为群体长久存在的宝典。习惯性的学习和总结、实践尤为重要。
胡军和妻子都是大学毕业,但两家的家境都一般,家里老人都需要赡养,他们只得做点小本买卖。一儿一女在老家上学,私立学校学费都不低,他们来到这里有好多年头了,慢慢改进包子的口感和味道,风雨同舟。像叶和花儿一样,一同迎接着风吹日晒、雨淋雪冻,走过了不知多少沟沟坎坎。他们积极迎合本地人的需求,极为用心地做好这一件事,慢慢积累了口碑生意渐渐好起来不少。
附近来说就这一家包子店,此处也是小镇往来的主干道,早上的人流量不小。俩人搭配着一路打拼过来,相扶着直面外人的孤立,现实的冷漠,有个陪伴在身边的人彼此照料。至少他们心里还有一份如醇酒般的香浓美意,那种由喉头到肠胃到四肢百骸的热头,千言万语是说不完的。人间的温暖一直在他们身边互相守望着,不至于迷失和沦陷妥协于现实残酷的漩涡。
这也许就是爱情婚姻的本源意义。树根深扎在泥土里,一点点四通八达的根茎,土根互相牵连互为成就漫长的坚守。这一场场人生在诠释的羁绊的世间,才有了前进探索未知的勇气,只为了能带给对方更佳的光景,他们把互相取暖的爱和力量,继续传递在这座十字路口,带给匆匆的各为所向的人们饱腹一些奔忙的愁肠,实惠可口。
“一个又一个十二小时的白夜班熬了过去,像是在白浪里一次又一次的翻滚,数不清的翻滚过去了,却还在原地驻足。已然身心俱疲这重复的生活形式。机器一闹起来问题就会连环不断出现,它们是那深夜无鸣却响彻心底的钟声,一点一点震动着你的神经,厮磨着你的精神,你恨不得砸碎它,却无可奈何的低头哈腰的爱抚着它。有多么恨它,就有多么爱,因为它是摇钱树,咬着牙也得对着它笑。睡着的领班最好不要打扰,平常都对人爱答不理,这时候的他更加不显得友善,常常会对打扰他的人不耐烦地讲,‘哎,咋又是你,问题怎么这么多,自己不会处理吗!真是的,这点小事也得找我’。说着不情不愿的慢悠悠走过去,慢条斯理的处理,这样的环境下人心不免躁动起来。”
刘羽凡还是经常走神,深夜写作是极其耗费脑细胞量的,他白天很容易疲惫,所以交片时要不就是产量低,要不就是布料片有铁条般窄度的缝隙,手指般的破洞,需要绣工去补,女绣工不乐意了,经常怨声载道。这时候王海英便要找他谈话。他每次只得低眉顺眼,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他忍不住心想:真的太过古怪,在这里极其易犯错,跟中邪一样,哪怕是精神很饱满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就像一块吸铁石,所有厄运的点都吸附在了自己身上,云里雾里的神秘事物。莫名感觉浑身没来由的不自在,不断在犯低级错误。有时候来的莫名奇妙一点感觉都没有,一个接一个,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当你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对另一件事情总会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影响因素存在。就像蝴蝶效应,事物总是在并联存在的。虽然刘羽凡的生活是狼狈的,不过有了一个小的目标,等工资,买新手机。他那款用了三四年老手机要光荣“退役”了,他想给自己的梦想加加速。当然小小的它记录了他很多与校园有关的回忆,更强大运行能力更快速的手机,可以为他文艺行动加上一双翅膀,能更好的跟上新生活的节奏。它是一个魔盒能打开很多东西,也在消去着他加身的什么。
人活着得有一个个阶段的小目标。高速上有一座座服务区,供车客歇脚,吃食,也可以给车子加个油。有个灯塔般的方向点,内心世界充实的点,否则如此厚重而又无奈的生存压力,奋力生存的过活,怎么过,谁又能熬得下去呢。弹簧的张力和回弹力也都有度值,过了,一个回弹不了,一个张开不了。届时只会渐渐的心力憔悴下去。
当精神田地得不到心力的源泉,必然干枯成片,成长是不断更新意识流的转变。生活如愿以偿的点有的直接,有的曲折,也许所有的压抑和不快就在得到一件新事物,吃到新颖食物,能做好自身难做到的事,得到了莫名的满足感。整个世界都由衷的开心,生活中的妙趣很近,在不断拥挤着的身旁。
“常认为自己和路遥笔下的孙少平很像,除了没他高点没他帅点,我们都是在平凡的岁月里坚守着一种信仰,按照心之航向去勇敢的前趋者,去爱去深究。哪怕有很多世俗的枷锁,也耐心一一打开,用所有的行动。无论多少风暴大雨打湿了背脊,都毅然坚定脚步,一步一个脚印的坚持着在走。所有的坚守和付出‘万水千山只等闲’。罗曼·罗兰的笔下也曾表达过,生活最枯燥的时候自我压抑的是一个人,但当你把目光瞄向整个人生的时候,自我放开的是很多人。可以把自己一个人放入很多人里,那样压抑也各部分分担着成了很多很多份儿,轻巧的多。”
“嘿,朋友你的声音如此特别和优美,我来融入你的歌唱。那音符啊,像是构成了圣洁的美人,在紧闭的眼眸里若隐若现。我伸出一只手,是一袭帘纱,轻轻的掀开,低语着,‘我看到了你,月光是你的外衣,你起舞弄清影般在我的眸光里’。睁开了双眼,两只萤火虫在窗外盘旋打转,它们时而贴近镜面,时而隐入墙角,时而在风中翻转起舞。我毫不犹豫地拉开了窗户,与外界不再隔有丝毫芥蒂,伸出的手掌裸露在风的消磨之中纹丝不动。感受着萤火虫们如我之思绪的光点遨游在星空之下的感想。倏忽之间,我与它们只是差了一点空空的距离,让我沉重的滞留在原地,行走在小房间里低沉喘息。若是最安全分毫也无法脱离。”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