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挽行进歌剧
来,母神,您好歹侧目看一眼我
有一晚您带我穿过盐地,白净的海,总是失望
所有踩水交谈的人都在远处
买卖水缘的器材,我错误认为,
我们家有渔场的富裕,当我看到
他们舒展肩关节,背上压着粉红的光线
那些呼吸罩里的流民
各有一只小小的洗衣盆半埋进沙地
地震波围靠在陷口,像螺帽旋转
不让人休息和撤离:他们正在做的
我该不该提那一排不雅的堤坝
形同整齐的肋骨,被静止的、固定的水面
推向银色的浮桥,鲨鱼的密齿在筛选
眼镜勾住了耳骨
达赖喇嘛,您三年前嫁的人,我梦到他死在
两个善于烹饪年糕的老妇人手里
亡魂拿着铁勺撤退,有一个庞大的家族消失
仅意味着从楼房搬到地下室,饭点调整
最小的儿子,仍旧把红色糖果缀在米饭上
我们视线一直移动,尽管缓慢
因而没有入镜的人和贝壳可以休息
没有风,纱裙如蜡封住我
——打开手电筒后盖,看到的坚硬灯芯
——那是我,小号黑色领结
我不对你说伤害,即使通过
挂在城门的马头之口
我知道手帕上三滴,簌簌发抖的血,
它们是三把年幼的箭矢
您启程之前,就已经悲痛而亡
您需要知道,那两个诗人,他们在梦游中
做了一切事,他们实际上
又高又丑,像土里刨出的古代人脸
害怕。我没有对您说出的爱情
不知所踪,并正隐秘地繁衍
他们偷火,偷我的棉被,尽管您很清楚
我愿意为此腾空消失,
既然饥饿凹陷的肚皮上
盛满火山灰烬,我仰面走路,顶碗的艺人
终于躺在您的眼前,诊断一种贫瘠:
漆黑坚硬的面孔里,游动几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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