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月挂在房檐下面,我居然又失眠了。撩起那一缕缕思绪,我又在困境中蜕下一层皮,无人知晓那疼痛,竟是那样的锥心。
在恍惚中煎熬一周,转眼就又是九月。我读了三年《九月》: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明月如镜高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抒情短诗中,他还是迷人乱发,黑边眼镜,春阳般的笑,露出一排洁白牙齿……他的一生有那么多次归还,像远方的远,德令哈的石头、青稞,甚或是那在眼前辽阔的大海。而我的九月,哪怕会是一个“只身打马过草原”的九月,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只是琴声呜咽。
毕竟,我与他相比,我不止是两手空空。
本以为尘埃落定的第一个夜晚,我会放下心去安然入睡,却不料我内心泪雨滂沱,几乎快要将我溺死。
我总是死到临头看着周围倒下的一片,还愣是告慰自己:哪怕只有我一个人,也要站成一堵墙。那份倔强和固执,就好比某些总是喜欢捕风的人,即便是捕风,也还是非要织出一张最起码让自己能够心满意足的网。
玖月了,我是该好好修正一番了,哪怕是在一片虚无里,我也要为十月播下欢愉的种子,到那时,举国同庆:为天下,也为你我。
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明月如镜高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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