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无论什么,只要叫做问题,似乎相对的都会有个答案,有的也许只是现在我们还不知道罢了。
而我认为爱情,就是那超乎问题之外的存在,如果用0和1的二进制代码去诠释爱情到底是什么样子,也许用容量最大,最先进的计算机也无法记录完整,无法定义完全。
每一个爱情故事都是独特的。
爱情,就像是好心眼儿巨人捉梦的罐子,每个都有独一无二的标签。
而这个偏执的简单爱情亦是如此。
我陷在偏执的人生中等待救赎。她遇见他,是在六年前的高二。那年文理科分班,她从原来的班级分到了成为理科班的他的班级。她是一个很内向的人,似乎当初选择学理科,是脑子过热发生的一个错误,以前班级的好朋友都选择学文科而留在了原来的班级,这个理科班无时无刻不是喧闹嘈杂的,而且班级里极大部分同学都是原来班级的老人,自然熟络,亲密无间。想想以前一起扎堆的小伙伴,闲来无事就一起看看书唱唱歌的清淡日子就更加怀念和后悔了。加之她这样的性格更加难以融入这个新的集体。在这久别重逢的热络环境下,只有她就像一个异类,孤独的个体,她的这方圆1平米的空间,空气是静止的。
但是没过多久,一件事打破了看似合理的安静和孤独,只不过是用一种并不妙的方式。
他是班长,文理科分班的时候选择了擅长的理科,留在了原来的班级,以前是班长,因为班级大体都没有变动,对于班级状况和同学都很熟知,所以没有异议的继续任职班长一职。她不喜欢他,在班级里一直是威风凛凛的,看起来吊儿郎当的,而且总是欺负同学,根本就是一个跟在老师后面的马屁精,是一个仗着老师喜欢,就得意威风,狐假虎威的小瘪三。
但是交集就是这么毫无预兆的发生了。
那天晚自习,老师开会,叮嘱班长负责班级纪律,班级里不时地传来他这个班长和同学的嬉笑打闹声,当因为他引起一阵哄笑时,他又会故作严肃的斯一声:‘嘘!都别笑了!‘然后又是一阵哄笑。
她对此嗤之以鼻,这样乱哄哄的场景如果被老师看到就能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了,她想到这儿,不屑的将视线从他身上转移到本子上,想继续专心的做作业,班长也在照常‘装模作样‘的在书桌过道来回巡场。
这时候同桌推了推她的胳膊,小声的问道:‘老师留的数学题是哪几道?‘如果是平时,也许她会在本子或者纸条上写东西告诉他,但是今天她没有,她也没有故意压低声线,就像是课间休息一样,也不抬头瞄一眼,用手指着课本,‘这道,还有这道,对了,这道题的第三小问不写。‘恰好班长走到了她的桌子旁边,恰好在这几秒听到了她在说话,在走过她的书桌旁边的时候,一个急转身,背着手说道:‘你别说话了!自习呢知道不。‘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高声回击到:‘你也知道这是自习吗?一个班长带着同学嘻嘻哈哈,把班级弄得这么吵,你也好意思!‘要知道平时她可不是能引起注意的人,仿佛大家都淡化了她,遗忘了她,她在这里没有朋友,只有自己面前的一亩三分地儿,和好似永远播放着怀旧音乐的黑白背景。所以当她出声时,班长也愣住了,而吵闹的班级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而她因为紧张和愤怒,还有某种不知道哪里来的羞愧感和心虚,脸涨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也许是好久没有被这么多目光注视了的关系,就连上课提问都没有。但是对比班长的状态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的淡定相比,她真是觉得自己逊毙了。
现在的状况她也不知道怎么收场,只能满脸通红的瞪着他,以证明自己没有那么心虚和弱势,而没过几秒钟,他只是用很严肃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道:‘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给我闭嘴老实坐下白痴!‘’
什么!你说谁是白痴?也许事自尊心这催化剂在作祟,她的大脑已经跟不上她的手和嘴的反应速度了,‘你说谁是白痴!‘说着就将手中的数学课本嗖的砸到了他的脸上,‘你这个没有礼貌的家伙!收回你的话,你以为你是谁!‘
课本砸到了他的额头,他低下头,长呼了一口气,将刘海都吹了起来,他将两只手叉在腰上,慢慢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哗啦!他一把将她课桌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扫到地上,笔袋里的笔撒了满地,演草本也哗啦啦的不知道飞到了谁的椅子底下,还有新买的粉色塑料水壶,乒乒乓乓的在地上打着惊心动魄的节拍,就连桌布都只有她同桌的那一半挂在桌子上,她看着这一切目瞪口呆,也有点吓傻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他离她特别近,猛地拽起她的校服一边领子,一个字一个字的砸到她脸上。
‘给你脸了是不是?你出来,单独解决!’。
爱情是没有预兆的,更没有预告。也许你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发生之前,为什么会是那样糟糕的相遇,或是起因,就连你自己都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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