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时间有很多种算法,有些看起来很宏大,有些看起来又渺小的过分。
我喜欢把人的一生切开,十年挥一次刀,斩下七八刀以后就是一抔土了。第一个十年,我们迫不及待又几乎无知的探寻着这个大多数我们不懂的世界。最后一个十年,我们留恋渐淡的跟这个依旧不懂的世界告别。
中间的那么些十年,对于大部分人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一成不变的,这是摆脱了无知的代表。
总有那么一个十年,不会忧愁老去的事,不必回想“我想长大”的窘态,这个美丽的十年,被过去的十年决定,并决定了几乎所有的未来的十年。
这个十年,只属于它自己,只属于,每一个二十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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