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期间,女同事们说的最多的就是孩子们的事情。
这天同事说起她孩子班上,有孩子睡午觉的时候不好好睡午觉,在教室里说话影响别人睡觉,然后放学的时候把孩子留在了教室罚睡午觉。
没想到现在的老师还罚学生睡午觉啊。我们几个同事之间听了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同事说她小时候也被老师罚过睡觉的事。
当然我也相信,因为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于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了,小时候的那些糗事。
我记得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和同学芬芬睡午觉,一个睡桌子上一个睡长板凳上,一上一下的。从来在家不睡午觉的两个皮孩子,怎么也不可能被束缚着乖乖睡午觉。
一切都觉得新鲜兴奋,在桌子上板凳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当两个人翻身翻到面对面的时候,两个人对视笑了,差点笑出声音来。于是两个人的头靠的更近了,居然说起了悄悄话,身体还要装着一动不动,不能给老师发现。
这时候芬芬的头痒了,芬芬誊出手来,在自己的头上挠了挠越挠越痒,估计是头上的虱子在作怪。
我居然提出给她捉虱子,于是睡在板凳上的芬芬翻了身背对着我,我在她的头发上找起了虱子。
我一年级的时候眼睛就近视了(多年以后才知道世界上还有近视眼一说),捉个虱子都看不大清,要把头凑上去找,还要伸出两只手来。
当好不容易捉到一个虱子的时候,有一种兴奋居然忘记了是在睡午觉,而且是在学校里睡午觉。捉到一只大的虱子,用大拇指甲把虱子压在了桌子上,只听到“咯啵”一声,那个被我们称之为特大号“老母猪”的虱子死了。
这时候的我们更没有睡意了,更加兴奋。就在我还想捉第只虱子的时候,突然从我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来捏起我的耳朵,一把拽起来就往讲台上拎。
我乐极生悲,知道老师发现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老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怕影响其他同学的睡觉。
拎完了我又把芬芬也拎了出来。我们两个一直站在讲台旁边,等着午睡结束。
上课的时候,我们也是站着上课。老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交代放学后要补睡。那种滋味只有我们体验过的人才会明白,简直就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其他人都有精神听老师讲课,唯独我跟芬芬没精打采,垂头丧气瞌睡虫也上来了。老师讲什么都听不进去,还想着放学后还要补觉,更加没有精神。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看着其他孩子都已经回家,心里不是滋味。芬芬家就在学校附近,她家也不要她去割草,我还要去割草给羊吃。
爷爷一定很急,为什么其他小孩子都已经回家了,看不见我回家?躺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我还是睡不着想着回去怎么交代?
闭着眼睛假寐,不敢睁眼啊!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也渐渐黑了。
其实老师比我们更着急,我偷偷的看她,她不时的看着自己的手表。那时候的老师除了给学生上课,还要去地里挣自己和自己孩子们的口粮。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师开口说话了:“你们可以回家了。”
我们一听如释重负,一个鲤鱼打挺,抓起书包就朝家跑。回头瞄了一下老师,老师还偷着乐呢!
回家都赶上吃晚饭了,还好家里大人忙着农活,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同事们听了我小时候的糗事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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