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阿浔”男人摸着手里的檀木梳,上头刻了一对并蒂莲花,“已经十年了,我有些想你。”
我还记得那一天,上巳前后,你往鬓边簪了一朵桃花,问我好不好看,那个时候我心里眼里哪里见得到桃花,只有你笑起来时的两个小梨涡,就是当时有些要面子,故意说不好看,哪里比得上桃花娇艳,想必是那一日你就生了我的气,不然怎么会这些时日都不肯入我梦?
小梳子,你想她吗,她从前就喜欢坐在这一处用你梳头,说什么梳到一百有益康健,日久还能养颜,想是被外头哪个江湖游方给骗了,不然怎么丢下我一个人。
梨花糕饼也不吃了,今日做了搁在这儿,回头你又要嫌我,说什么这样风雅的东西被我糟蹋了,你快来骂一骂我,好教我知道珍惜。
“阿浔,你什么时候让我再见一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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