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深秋,我有幸被批准参加加国提升营。
营队全员住宿在一处汽车旅馆内。这个地方的居民平时不怎么工作,很多人靠一年几个月提供旅游住宿获得收入,平时生活很悠闲也很快乐。营队几十个人,为了节省开支,就拥挤在十几间客房内。女生住东面一排几间,男生大部分挤在西面几间。我们房间在西最靠南的一间。房子是木质的,西方人建房基本上都是木质的,有专门厂家生产出各种型材,建房时噼噼啪啪组装在一起,房间内不怎么再装修,透出原始的木香味。
尽管地板比地面高出近一米,但我们的房间还是有很大潮气。印象中好像被安排进去五六位同学,大部分打着地铺,紧紧凑凑地占据着各自地板的一角。有位邢性同学和我临铺,为人热情,人不错,喜欢打太极。
这处院落铺设着绿绿平平的草坪,房东会定时修剪。好像这也是当地行政法规规定,如果某家草坪没有按时修剪会受到处罚,所以每家每户都有机动修草机,而且家家草坪都很美。
草坪上散落生长着很多蒲公英,绿油油的叶,伸出一支小黄花,点缀着绿色的大地,在阳光照射的树曦下,辉映出金灿灿的光晕。
营队中有位女生,难以抑制蒲公英美味的诱惑(中国女人好像特别喜欢被冠名为“野菜”的草),大多数野生植物还是有毒性的,即使是药也有三分毒,中医称为“寒凉性”。这位女士刚去的当天挖食了一些蒲公英,第二天就出现了口歪眼斜的中风症状。这里是广袤的异国农村,就医并非容易,况且这事好像也有些丢人。事实上,就是营队本身所知也少。
据这位临铺的邢同学说,他每天下午会被悄悄地邀请过去帮她推按原始点,三天后,症状基本消除。当然,这种突发的症状是不是一定是食用蒲公英造成的,也未必。10月份,那个地方已经有些寒意了,特别是风,吹到身上往肉里透。这对于享受惯了祖国南方暖意浓浓的娇柔女士而言,吹出来个头歪眼斜并非难事。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原始点”。连续几天,只要有空儿,这位仁兄就会往我耳朵里灌输原始点的各种殊胜,比如:他是跟老老师学的啦,老师身体不好也在悄悄作了,他把他妈的瘫痪症都快恢复了(这老兄的确很孝顺,而且对老师及其家人有绝对信心),原始点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了,学起来很容易啦等等。
一开始我是绝对排斥的。自从03年我患腰椎病以后,尝试了差不多时下各种西医中医合法的不合法的家传的自创的省内的省外的专科的非专科的治疗,基本上都是没有明显效果。最严重时曾经被安排手术。经过几个小时心理斗争,咬牙拜观音俩小时,在手术前谢绝了手术。后来服用一位同事的远亲舅的无许可证的自制药丸,唤作“展筋丸”,连续服用一段时间大把的药丸后稍稍缓解,就不再继续有效果了。有医生说,这种病严重时会致瘫甚至会死,当时自己也有些无望。后抱持一死心态,于寒冬腊月跑到桐柏山内一个小寺庙里看门。
寺庙的老和尚出去参学,走之前交待的治疗方法——挖树坑!最初一撅头下去,头上就会痛得冒汗。十天后,每天可以完成8个树坑。实际上再多也行。一个月后,虽然病未痊愈,但也没有死掉,受不了大山里的孤苦寂寞,就回家上班啦。直到现在,后遗症一直都有,但基本上不太影响生活工作。所以,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好的医术。
但是,邢兄的不断推介,唯一让我心动的是“老老师再作”,“老师在悄悄作”,这才同意接受他直接对我进行体验式推按。哎呦呦,如果之前没有作过原始点,第一次又遇到一位传承不清净热心肠半拉子原始点“义工”,那痛苦不比我最初患腰椎间盘突出症的那一刻的痛苦小。
回国后,我幸遇一套原始点碟片和小册子,悄悄地观看了几次,感觉道理可信,案例可信。后来,陆陆续续在自己和家人身上练习(最初也是硬逼家人观看),过了一段,夫人就把抽屉里存放的所有的药品,除了很少量的外伤用品外,全部丢到垃圾箱里,直到现在也没有捡回,我们家大概是极少数不存药,几乎多年没有去医院的家庭之一。
“原始点医学”,由台湾中医师张钊汉医师发现(说发现,是因为每人自身本有),缘起过程恐繁此处略去,有兴趣自查。后以公益型式在全球多地区推广,深受欢迎,帮人无数。特别是对于严重的慢性疾病有非常好的效果,常见疾病诸如感冒腹泻等不被其列为重点调理案例之中,因为,这好像算不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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