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匆匆忙忙地赶到何玉凤的老家,只见坝子上摆着五六张桌椅,十多个妇女正在准备饭菜,七八个老年人正在打钱纸,做上山的寿架。
堂屋里挂满了神仙的画像,几个道士正在开坛做法,超渡亡灵。何玉凤的父亲停放在冰棺里。母亲呆呆地坐在旁边,两眼空洞地望着来往的人们。大姐何丽靠在母亲身旁,双眼红肿,神情悲痛。
何玉凤拿着一桌孝帕从内室出来,看见杨瑞到来,目光闪烁着欣喜。她把孝帕递给支客,迎了上来。
何玉凤打量着杨瑞,眼中闪过泪花,声音有些嘶哑地望说:“弟,家父昨天就过世了。我忙晕了头,我以为你明天才能到,没想到今天上午就到了。谢谢你。
杨瑞道:“姐,我说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接到你的电话,立刻订了广州飞往重庆的机票,昨晚,柳姐连夜笃车把我送到了广州机场,坐凌晨四点的飞机。
何玉凤道:“弟,感激的话不多说,现在挖坑磊坟,抬丧的人手还缺不少,麻烦你给我找人,工资按市场价开。”
杨瑞道:“好的,我立马联系以前在清风雅水工地的工友们,看他们是否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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