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长工,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一个老人(大概就是所谓的月下老人),老人坐在一堆泥人里,拿着红线去栓泥人的脚。长工问老人在干什么,老人说他在给世上的人配姻缘。长工年纪不小了,还没有老婆,就问老人他的老婆在哪里?老人说长工的老婆才出生,就在某村某户。
宿命长工半信半疑地赶往那个村子,果然那户人家刚得一千金。长工看着那刚出生的婴儿,想想自己一把年纪了,一时绝望,就用镰刀把那婴儿砍了,逃了出去。十八年后,有人给长工介绍了一个额头带疤的女人。新婚之夜,长工问自己的老婆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结局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婴儿。
大概月下老人也有糊涂的时候,但是这样的老少恋,真的就是月下老人一个人的错么?长工以为杀了婴儿就能改变自己的宿命,但是未曾想到等待自己的良人还是她。
就像赵嘉音《鸢尾》中的诗作:
向寻常生活俯首称臣
抑或是
英勇而战
谁的心中不曾堆满泪水
欲望暗淌成河
——《宿命》
面对生活,人无非有“俯首称臣”或“英勇而战”两种选择。因为“心中堆满泪水”所以大多数人都选择了前者,但是诗人在本作中告诉我们,面对人生的选择权其实始终都在我们自己手中,选择最终塑造出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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