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各凭气运。我无法掌控世界,但也绝不会被世界掌控。那有许多条路,路上有许多个坑,坑里有许多的人,入坑的原因,不是因为热爱,而是因为命运的安排,渐渐地许多坑被填满,我走过,奔向下一个坑,这坑,得是我来填。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是一个真理,也是一个谬论,他们没办法和他们站在一起,因为他们不属于一个世界,可事实上他们是一类人。我想,未来有一个叫托夫野托夫斯基的人会寻找到人间关于爱的真理,在这个尘世被肮脏的污所毁灭之前。你爱的人可能并不爱你,在某个特定的时空,但要知道,总有那么一瞬,他深会你的爱意。有一种人喜欢在瞎子面前跳舞,对着聋子唱歌,渴望会被欣赏,却总不肯换个观众或听众,这样的人是值得敬畏的,因为他们的表演是给自己的,就像校门口拉二胡的大爷,来往穿梭的人流在他看来都如无生命的石沙,他知道他的乐曲无人能懂,但他不强求别人懂,也不急于寻找知音,一曲复接一曲,送却了流年,灿烂了一生,就已足够。我常常在吃西瓜的时候想到苹果,在吃苹果时却想到香蕉,这对西瓜来说是多么不公平,我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我会在吃香蕉的时候想到西瓜,这是命数,不会亏欠任何一位。当北风开始那个吹的时候,我已经学会了告别南风,当南风悄然离我而去的时候,我已经恋上了北风,那首歌很好听,而我却早已忘了它的姓名。满夜的星星,哪一个才是我小时候爱的那颗?随着日子一天天过,我逐渐失去了和它的联系,是我对它冷淡了吧,它必定找到了另一个我,而我还想着那夜朗空下情歌。我不知道一直蛤蟆能有什么好怕的,可是它那丑陋的模样却让我从小受它折磨,后来我才知道,当我瞪眼看着它的时候,它吓得破了胆了“哇好大的怪物!”。还好它当时年轻,对事物充满的是好奇,总有一天我们会幸福的一起游戏。每一次夜深都带给我宁静的享受,宁静,是一种享受,可是很多人并不知道,他们深处繁华热闹,和潜意识最本能的需要失去了联系,最终会因找不到自己而疯狂。我最佩服的还是我的大脑,它总能给我不一样的惊喜,今天我想到牛可能是马和驴的杂交产品,明天我可能会觉得月亮里面全是西瓜太郎。当盘古开天辟地的神话在人世间传说的时候,大家可曾想到这宇宙正是一直在扩张变大的,有科学家需要总有一天会缩成原样,可我知道,未来某一天会有一个叫托夫野托夫斯基的人率先扔出真理,万物是永恒的,毁灭即是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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