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子逐渐有了些节奏感,伴随侄儿一年一年的长大,内心里对于哥哥的离去有了些许释怀,我离开原来的国企事业单位,在父亲的不解,是因为他正竭尽所能为我的职业生涯铺路;母亲的不语,主要是害怕失去我;还有姐姐的叹息声中和发小在我25岁那年开始创业,起初我们贩过菜,倒腾过水果,辗转做起了服装,眨眼就到了九五年,小打小闹的赚了些钱,生活看起来忙碌且充实。除了慢慢长夜里心内的孤独与疼痛只有天上星辰和胃里的酒精最清楚。缺失的爱情就像我缺失的半条命一样,寻不到解药,得不到救赎。
丫头,你知道吗,我也曾像18岁那年一样,再某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奔跑在与她相拥接吻的地点,在那里踌躇徘徊,以为她会出现,跟我说一句对不起。我也曾悄悄在她曾经住过的楼下,工作过的单位等待她地身影,自始至终没有看见过她一次。
你也许会问,既然这么惦记,为什么不干脆去打听去问,是啊,为什么不去打听,大家都应该知道的呀!为什么不去问,周围的人总有清楚的呀!过去的四年时光里,我的记忆里似乎有过这个人,又似乎是从未,亲戚朋友从不敢主动提及,我记得有一次下班回家,楼上的吴姨给侄儿送些亲手做的鲜花饼下来,在客厅和母亲客套寒暄,没在意我进屋,听她得意洋洋的说着鲜花馅的由来是远方的表姐从云南带过来的,站在客厅一角拿着杯子倒水喝的我,徒手捏碎了手中盛水的玻璃杯,手心满是鲜血淋漓。母亲匆忙打发了吴姨,带我去了单位的医务室包扎。没有给任何人解释我受伤的缘由,只是不停问医护人员要不要紧,回家后还需要注意什么,多久换一次纱布等等。
回家的路上,夜幕来临,我感觉到有人轻轻握住了我没有受伤的右手。继续前行,即使回家的路不过是两百米左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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