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走了。
走得很安详,在家人最好的陪伴下走的。
听到消息的时候,我偷偷地流泪,怕妈妈难受。
我想回去奔丧,却没法回,宝宝太小,长途奔波承受不了。
这是外公生病的第六个年头。常年瘫痪在床,思维迟钝,早已不是以前的模样了。
还记得,小时候,外公骑着车子带我们去赶集,流淌的小河上,他驮着我们过独木桥。
外公很威严,跟我们话不多,每次吃饭,都得等外公回来,才开饭。
有时,还没回,准是去哪个老头家里下象棋了,我就和姐姐满村子去找,找着了还跟着一块看起来。
外公最会种水稻了,他种的水稻远近闻名,那个年代连新西兰都来学习过。
每天清晨总能看着他扛着铁锨下地干活,地里种满了粮食、蔬菜和水果。
那时候,觉得没有外公不会的。
他在村里威望很高,他走了,村里的人都来送他。
还是很想,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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