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过度接近腐烂的番石榴里全是趟水过来的白粉,我由此从一座山翻到另一座山亲手编织两棵树之间稠密而黏糊的网。
一个家庭在娼妓手里被搓成长条,捏成圆球,一个个扔进滚烫的热水当中。
有水被火烤着尖叫了起来,但凡接近了火,就不可避免要受到灼伤,即使是水也不例外。
在某个山坡上曾开过一大片白色紫薇花,我也尝过这花被油煎的滋味。它见过蓝色的天空,就不会被孩子眼中的黑所迷惑,高喊出那一句:好人不会催促坏人放下武器变成沉默的石头。
但时至今日仍旧无人来驳斥这一番言论,因无人想听一群鸭子路过稻田时所发表的看法。
我在某一个活着的夏天,费心十五天晒了一百颗酸枣在水泥地上。某一个夜晚被某一个人一口气吃完。许许多多的果核从云朵间掉落下来,砸在白鹤为子女编织的新房。
如果有一件事是毋庸置疑的,奶牛没有想过能给每个穷人的孩子喝一口奶,因奶牛的乳头属于农场,而农场属于土地,土地原本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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