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比最无辜的雪花还要苍白，
她的脸是最先凝结成的雪花，一粒。
她呆望着摆放在阳台的明晰的镜子，
咬破下唇，怔怔地吮吸着，
香醇的血液。
放心，
放心。
她举起化妆刀修理眉毛，
眉毛高扬，
弯弯，
有如慈悲的菩萨。
她的脸比最无辜的雪花还要苍白，
她的脸是最先凝结成的雪花，一粒。
她呆望着摆放在阳台的明晰的镜子，
咬破下唇，怔怔地吮吸着，
香醇的血液。
放心，
放心。
她举起化妆刀修理眉毛，
眉毛高扬，
弯弯，
有如慈悲的菩萨。
本文标题：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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