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老程值班,我在家洗洗晒晒,老老叶还睡凉席,必须换褥子床单了,在橱里翻找时,发现了一条中间破的旧床单,我说扔了吧,老老叶一把抢过,说“好用了,我一个老人睡在不破的地方好了。”想起以前聪明的老妈总是把床单中间剪开,外侧缝合,缝缝补补又三年。母亲走了四年半,家里还有许许多多老娘缝补的痕迹,床单被套衣服抹布,整整齐齐的手工针线无处不在。好吧,为了老爸开心,我也学习一下老妈,我把中间破洞的减掉,用缝纫机两边缝合,还有一米七宽。好在长度足够。把一些一米五宽的被套把老爸的棉花胎褥子套上,这样老人家相当于在被子上盖这条一米七床单,铺上竟然相当完美,“象新的一样。”老人家很满意。
我想起前阶段老老叶有两件白衬衫,一件是表姐夫穿剩的,一件是老程的,都是领子有问题,我说扔了吧,老老叶非不同意,我灵机一动,想起现在有高档衬衣领子镶拼的,于是一条给他领子镶拼一块软的汗衫布,还有一件短袖的把领子改窄一公分,把老老叶开心的左看右看,第二天就把短袖穿出去打麻将了。
今天下午我又把老程几十年前的一件夹克,胡乱改了一件马甲,傍晚让老老叶穿着家门口转了几圈。
虽然我缝纫水平很差,针脚线缝都很粗糙,远看不是花近看都是疤的那种,但是瘌痢头儿子自家香,老老叶很满意。每当这时,我总是问老老叶,“哪哈?你暖嗯(女儿)阿聪明?”“聪明聪明。”老老叶总是很满意。“水平阿高?”“高!高!”“阿有点噱头?”“有,有!”“阿好吹吹牛皮?”“有点道理。”
气氛渲染到这时候,我总是拍最后一记马屁,“当然这都是爷娘养的有水平!呱呱叫哇!”
这时候老老叶更开心了。他会说,“你自己也聪明,缝纫机买回来无人教,竟然自己也会弄弄个。”
我说,“水平太差了 ,与人家比不得个。”
“不容易了,不容易了。”老老叶很满足。
“还是爷娘有水平,养的拎得清,阿对?”我笑着说。
老老叶笑。老程总是喜欢补刀,“爷了暖恩(父女俩)互相吹捧哇!”
“我们开心。”我说。关键老爸开心。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