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时刻保持敏感,迟钝有时即为美德。尤其与人交往时,即便看透了对方的某种行为或者想法的动机,也需装出一副迟钝的样子。此乃社交之诀窍,亦是对人的怜恤。
一般来说,头脑清醒的人快乐感的墒值要远大于头脑迟钝的人,他们的悲观负商要多些,对苦痛的忍耐力也要大些,获得快乐感受努力攀爬的程度也要高些。
同样,乐和傻乐,与相信程度有关:你相信了,获得了“知”的满足,所以你感到快乐;你持疑着(或者是知道了隐藏在结果的里层内容),那个未“知”的不确定性影响着你的情绪(或者是那个里层的内容不被大众所理解,恰好被你看清而显得尤为的孤独),所以你难以滋生快乐情愫。
至于“装傻”,则是这蝈人的处事诀窍,与“难得糊涂”一脉相承。它源自于这蝈人“羡慕嫉妒恨”这个词的普遍心理诉求,意思就是——周边熟悉的人,并不想看到你比他过的更好、比他更聪明,倘若是你与他一般模样,就能起到“同病相怜”的效果,甚至在显得比他混的差那么几许的时候,容易得到些许同情的目光。认清了这一点,含蓄就成了首选的行使主张。但,还是有那么一种例外,即遇到“笑贫不笑娼”的奴才人,你则需要保持比他高一大截的立影,使他对你始终保持奴才对主子的那副嘴脸,而你又不屑与此。
“装”是一门学文,此话在这片土地上几乎成了智慧的箴言。更有甚者说,“装”到一定程度,想不得道都很困难。河南某著名寺院的方丈就曾这样教导过他的弟子的。对此,是悲还是幸?我有点晕菜,不知道该如果评价,你知道吗?
中国有两拨人,一拨上网的,一拨不上网的,双方基本上是互相看不懂。其中上网的也分两拨,一拨上网娱乐的,一拨上网谈思想的,他们也是互相看不懂。谈思想的也分两种,一波只看局域网只谈宇宙真理,另一波看全球互联网谈普世价值观,他们双方基本是相互没法交流的。
我以为这很正常,说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划分是正确的。你的思想理念处在哪个境界,就与同级层的人相处好了,倘若你想跨界,多半是对己和对他都是不讨好的。就好像你一个大学生对一个小学生讲微积分的妙用,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懂得你所想要表达的内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末了,可能会怼你一句“故弄玄虚”,“假的很”。同样,与比你高很多层的人相处,也是这个道理,除非你虚心、谦卑着自己,并通过私下里的不断努力抵达那个层级,而获得自我的觉醒——原来如此。
对“你累不累啊,瞎操那份心?”、“你别那么复杂好不好,简单就是快乐!”、“平平淡淡才是真”、“你怎么这么不合群呢?”、“你要接地气啊”……等诸多类似的语言加附于你,说明你误入了某个不该入的群落,你听着就是了,没必要加以过多的解释,因为你一解释,反而会陷入某种尴尬的地步,惹的彼此都不愉快。
有距,方可有礼。这个道理无论是处在哪一层的人,都是应该要保有的吧。
人是性灵者,人格思想升华才是人性高尚的追求,你总不能长期陷入肉体动物式的贪吃贪欲层吧。面对社会达尔文主义盛行的地方,能静下来思考一下自己存在的影子,也是挺困难的一件事。如此安慰自己,但若有那么一点私己隐若的想要获得的想法,也就OK了,至少趋势的矢向放在那里。
科学可以证伪,哲学可以辩论,唯有谎言被扮成神圣。只要那些不容置疑的,大多都是谎言。
“科学并不能解释一切,所以你不要总是迷信科学。”某天,一位小友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大致有个判断,他可能是某个宗教的信仰者,或是某个玄论巫术的执信者。如是回道:是的,科学只是认识世界的一种方法。但就目前而言,人们还找不到另一个比它更为高级的认知方法。“分科之学”就是承认自己是个有限量,于是把所能感知到的感知领域进行拆分,进行局部的厘清,从而取得由局部逐渐扩充的一种认知抵达。由于这个抵达永远走在“过程”里,因此,随着“过程”的不断拓展,它经常就会更替甚至推翻前面的认知总结。譬如,地心说推翻天圆地方说,日心说更替地心说。无论是天圆地方说,还是日心说,都是思想伟大的创举,只是这个伟大受制于认知时空域的限制,不能无限绵延永存。因此,所谓的至圣谛,都是一种假说,因为无论是人还是神,皆不可能做到本我逃逸此在界域获得自在而观得自身全貌的。当然,对于宗教,因为隶属于精神信仰范畴,就不存在什么证伪证实一说,执信是必须持有的唯一不变的信条。世面上偶尔会遇常某些人想把科学与宗教捆绑在一起,多少都显得有点滑稽可笑。
你知道吗,直到今天,东西方还有对“天圆地方说”执信不移的人(西方有以1234为元素,10为宇宙为代表的一派早期古希腊为数之美学派的继承者;东方有以“无”为太极、“一”为道行的《易经》圆周循环学派的继承者),其中不乏很有学识的人。他们的这种执信,从某个层面和视角来说,也是蛮可爱并值得尊重的一种精神力度。
培根在《论人生》中曾这样写道:“读书,不是为了雄辩和驳斥,也不是为了轻信和盲从,而是为了思考和权衡。”
今,顺着友人的说辞,泛聊几句,其意就是想表达个有思曾经滤过,有个感觉,而不是那种“人云我云”之状的顺服人。至于这个感觉如何,说来并无多大卵用,尤其是在这处。
记:立秋,一场雨下来,空气都爽了很多,不再潮闷。
短歌:残暑蝉催尽,一夜新雨凉入梦,红叶已随秋。我思不在意,过程可翻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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