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静谧无声的郊外,此刻却聚集了一些人,‘砰,砰,砰,砰,砰!’,随着枪声的响动,那五名白天被逮捕的人员应声而倒,漆黑的夜色下,唯有汪曼春手中的那把枪,泛着幽幽的寒光。看着倒地的这些人,她的心情却没有丝毫的起伏,她早已经习惯了,她的心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死了,那天,她在明公馆门前跪了一夜,可她等来的却是一句‘明楼已经死了’还有一件沾满了师哥的血迹的衣服,那是她今生听到的最冰冷的一句话。如今,再也没有一个可以让她放心依赖的人了。这些年,她杀了不计其数的人,可她清楚,她杀的都是那些想要取她性命的人,她知道自己处在一个错误的位置上,可光知道又有什么用呢,她已经不能回头了,从多年前叔父把她送到日本留学的那天起,她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回过神来,汪曼春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心里却在想着,死了的心也会知道痛吗,师哥。与此同时,一封电报也在这个夜晚被发出,‘仪器出现机械故障,急需维修,速派技师抢修工作站’。 香港的一家餐厅内,明楼正坐在桌旁喝茶,偶尔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此刻,他觉得心安,更有莫大的欣喜,可这些却丝毫未体现在他的脸上。香港的另一处酒店内,伴随着从酒店大堂里传来的钢琴声,一名清洁工推着他的清洁车走在走廊上,到了男士洗手间的门口,他停下了,推开门,将清洁车推进洗手间,他从车上拿下一块写有‘正在清洁,请勿入内’的牌子摆在了门口,然后便关上了门。他拿着拖把慢慢地拖着地,这时,从厕所走出来了一个男人,一个手拿公文包的男人,显然,这个公文包对他极其重要,他走向洗手台,将公文包放在一旁,当他洗完手的时候,他从镜子中看到了那名清洁工就站在他的身后,他看到了他的脸,还来不及惊呼,他的脖子就被清洁工紧紧的勒住,明诚勒着他把他拖向一旁的墙壁旁,男人奋力的挣扎,可最终,他的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明诚慢慢的松了劲,将他拖到厕所的一个马桶上面坐好,关闭厕所门,把洗手台上面的公文包装进了清洁车内,拖把也重新放在清洁车上,然后用铁丝从厕所门上面的空隙中把门从里面反锁,做完了这一切的动作后,明诚打开门,把牌子收回到清洁车上,把洗手间的门也重新关上,推着清洁车慢慢的离开了,正如他来时一样。“先生,我们得走了,马上!”此刻的明诚已经换好了衣服,仍然是一副管家的样子,正站在明楼的身侧,明楼看向他,依然是一副平静模样,慢慢的站起身,明诚拿起一旁的大衣帮他穿上,两人一同离去。 香港的街道上,一辆汽车稳定的行驶着,车内,明楼打开了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干得漂亮”,明楼对在前面开车的阿诚说道,“他恐怕也没有想到,有人会在香港对他动手”,阿诚笑着答道,明楼带着一些遗憾的说:“有些时候,真想找个机会自己动手”,说着,拆开了手中的文件,这是一份机密文件,“原田熊二已经开始调查您这几年的行踪了,幸亏我们下手快”,阿诚向明楼说道,明楼认真的看着手里的文件,“查的够仔细”,“好在是原田熊二一个人对您进行的秘密调查”,阿诚略微有些轻松的说道,明楼紧锁着眉头,说:“不会是他一个,他是受命于人”,“谁?”,听到这,阿诚紧张的问道,“南田洋子”,“特高课?!”,阿诚和明楼都陷入了思考,车子向前稳定的行驶着。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