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城下,金戈铁马。
战鼓雷鸣,箭如雨下。
男儿仗剑,扬鞭披甲。
夕阳西下,遍地红花。”
在一片辽阔的无边无际的空旷, 寒风呼啸吹的肆虐,阵阵寒战的凉意。忽然一阵狂风,掀起了黄沙直扑远方,尘土滚滚,声势浩大。濒临干涸的河水弯曲嶙峋着伸向远方。无数的人影、武器影交错在一起,给大地投下片片的阴沉。太阳斜射在黄沙上,风声凄厉,鸟儿哀伤的啾鸣,似乎为这发生的惨烈悲怆呼和。沙上凌乱的脚印,很快便在黄沙的滚动下消失得无影无踪。掩盖了鲜血掩盖了死亡,又有新的死亡铺上。生命在黄沙漫舞中渐渐失去温度,我冷峻坚毅的看着血染的战场。
守疆卫国的勇士奋力拼杀,昨日还鲜活的练兵队列,今日倒在了沙场上。他们是我送上了战场,送进的死亡。其实,我和他们一样都是为了守卫国家疆界,他们用生命实现我的规划。我尊重生命的宝贵,我更看重成败的结果,为了胜利我可以用生命去交换,用少部分人的死亡换来大多数人的幸福兴旺。对于这少部分的勇士,我坚信,他们的付出是值得的,他们是无畏的勇士,是军队的魂,挺立的脊梁……
我在梦中惊醒。周围一片黑暗,晨曦微微露出头,这里没有苍凉的战场。但是战场的情况的惨烈,和指挥女帅的冷酷让我不住的寒战。既然睡不着了就起来去练功吧。
每日晨起的练功是雷打不动的。我是年龄最小的,经常偷懒,总是最晚一个来。今天却是早早的就来到了练功场。
我来时二师兄已经来了。
二师兄,你好早啊。“第今天怎么小15,这么早就起床了?”“嗯……”二师兄看我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就知道我没睡好。
“没睡好的话就回去再休息一会,我来替你和大师兄说一声。”
“回去也睡不着了,净做梦还是特别可怕的梦,死了好多人”二师兄带着我坐在练功场的木椅上,顺手给我倒了一杯热茶!嗯……
“谢谢二师兄”一杯芬芳的热茶下肚我感觉整个人都温暖了很多,刚才那种悲怆的感觉被冲淡了很多。
“你梦见了什么?”师兄问我。
“哎,不知最近怎么了,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今天这个梦更是,好像就在眼前,像真的发生的一样。我甚至能听见,身体被刀剑刺破鲜血从身体里喷出来的声音。好可怕!更可怕的是,我竟然感觉到坚定和不为所动,一种非常霸道的,侵略性的为了胜利而不顾一切的信仰。她是一个我不熟悉的我,不敢相信那是我,但是所感所做就是我……哎呀,反正我也糊涂了,说不清楚啦。”
二师兄又给我倒了一杯热茶。让我平复了一下呼吸。“那你跟我讲讲,你都看见了什么?战场上都有什么?”
“我上战场带领很多军队和敌人拼杀!”“……嗯……二师兄,你知道我没上过战场,我也没杀过人,梦里的我……我知道,那就是我……诶呀!你明白吗?”
“好好!我明白。我们的悠悠还没长大,就会调皮捣蛋,不会去杀人,梦中的你做的,继续说。”
“那是一个很血腥的战场。双方拼杀了多次,血流遍地尸横满野。我的所有兵力和对方的所有兵力互相交缠混战在一起,对方的大将怒不可遏,拼力做最后一搏。为了胜利,为了消灭敌人保家卫国,我命令所有火药齐发,战场一片血红,烧得惨烈。在火海中挣扎着的,有我恨之入骨的敌人,也有我的至亲勇士。我是冷酷决绝的!令敌人胆寒,让自己人也觉得冷血。我不顾敌人可怜的告饶,也不顾自己人的绝望求救,坚定的果敢的坚持着自己,不为所动。”
等我讲完,二师兄久久的的没有说话。
“二师兄,我觉得很真实呢,是不是谁去过这样的战场,回来讲给我听呢?在我印象里,我没有看见过读过这样的战事。”
“嗯,据我所知,很久以前发生了一场战争和你说有点儿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也许是别人讲过这个故事,你还小,听过了。让所以做梦的时候就梦到了,没什么的。”
“嗯!……二师兄”我心不在焉的答应着。
后面还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
火越烧越大,越来越明亮,火把我也包围了。甚至能感到头发都要燃烧起来了。身上的铠甲越来越热,身上的鱼鳞甲,已经不能阻隔身上水分的流失我也越来越干。每失去一分水分,我的生命就缩短一分。体温增高一度温度,我离死亡就更近一分。在某一瞬间,我突然有一些轻松,我终于可以去见我的勇士了,我们一起仍旧并肩作战。
在我失去意识前,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我搂在怀里,脱离了火海。
不知是人缘还是天意,
遇见你又能相知相惜。
也许真是前世未了的,
落在今生相缠不能离。
在梦里,我是领兵带将上阵冲杀的女将军,冷酷无情,坚毅果敢。为了胜利敢于冲破一切阻碍势如破竹。为了胜利降妖除魔,绝不心慈手软,具有极强的侵略性,眼界和胸襟气度宏大,从不被儿女情长所牵绊。
这让我迷糊,我和梦中的我明明不一样,可是那么真实的,就像自己的记忆一样的,怎么回事儿?
这次血腥的噩梦可能是刺激到我啦,我在清醒入定时,在走神时,也会有零星片段浮现眼前,让我不禁怀疑,梦也能连续接着做吗?
疗伤时的鱼儿,是我很感动的。
鱼终归是条鱼,原来是条武装到牙齿的凶悍大鱼,因为我没有倚靠,独立坚强是我族人的需要,我没有自己的情感需要,我所做的抉择是权衡利弊做出的理性思考,是权利利益的交换,有的是冷冰冰的规则,所以,当我第一次软弱,第一次遇到温柔体贴时,复苏了女人的情态,也注定这份感性将受到惩罚。不管怎样,要来者始终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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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鼓雷鸣,箭如雨下。
男儿仗剑,扬鞭披甲。
夕阳西下,遍地红花。”
此诗引自小说《诡战》,作者:大野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