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牛
70年代，
他是大学老师，她是村里的村姑，
他高大英俊，她矮小黑瘦，
他当年穷困，因为二十学费承诺娶她。
有一天，他终于受不了她，
留下一封离婚协议书后上了进城的车，
突然他发现她在后面追，
一直追了二十公里，他想她是来拼命的，
她却气喘吁吁地说：“你忘记拿教案了。”
他忘了她原来不识字，流着泪撕了离婚协议书。
多年后，他们都已白发苍苍。
他退休后，回了乡下跟她一起养老，
两人种种菜，坐在家门口看看夕阳。
她回想起当年，看着他留在桌子上的那份纸，
她清楚地认得上面写着，“离婚协议书......”
有人问我春天是什么，于是我想起了第一次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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