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很长很长,但是却值得一辈子回味…
作者:追风少女“9+8等于多少?”
“17”,何小雨回答。
于是,在92年的秋天,何小雨经过小学入学面试,有幸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小学一年级新生。
或许是基因的关系,从小擅长数学的小雨,次次考试满分,深得数字老师喜爱。于是,在小学1-3年级,小雨爸妈给小雨报了硬笔书法和英语。3年级这一年,小雨因为身材瘦小,在一次大扫除去高台处洗拖把时,被同学挤下了高台,摔到了水泥石台边缘,左小腿受伤,因情况紧急,无麻醉情况下忍痛缝了5针,也因此荣获了“劳动委员”的称号。同年暑假,小雨爸妈又给小雨报了家教,开始提前读4年级的数学课程。而在学校里,当时班级来了一位转学生,因为长的高大外表相对成熟,成为了小雨三位好友(萍,佳,慧)的同时爱慕者。于是,可想而知,此三人彼此生厌,都拉小雨跟其中一人相处。只是,意外总是那么出乎意料,那名转校生竟然公然对小雨表白…千方百计对小雨好,期间让小雨的两名(萍,慧)好友对小雨产生了一定的厌恶。小雨就在不知不觉中跟这名转校生成为了很要好的“男女朋友”。而小雨的好友们也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这样的关系,全班同学都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其中包括了几个喜欢小雨的男孩。——那时的小雨以为,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另一个人接收他的好,那就是喜欢,那就是男女朋友。
4年级的寒假开始,小雨因为成绩好,被老师选中成为“尖子生”,被要求报名参加奥数和写作。于是,小学4-6年级,小雨就在奥数,写作和所谓的“恋爱(好朋友式)”中度过。同时,也因此认识了很多外校的尖子生。同期学习的人群中,有一个很受大家欢迎的男生,帅气且非常聪明,名叫“潘迪”,代号“πd”。于是,有两个女生都喜欢他,很直白的喜欢,让小雨内心开始懵懂产生了对爱情的理解——那时的喜欢,就是好感,对成绩优秀且外表阳光的男生的好感。
98年小学毕业,小雨和好友一起成功升入对口初中,同年暑假,一起接触少女漫画,都是日本的少女馆,对爱情的理解再次上升,知道了恋爱三部曲“A:拉手;B:hug;C:kiss”。
因为分班的原因,小雨被分配到了3班。好友佳被分配到了2班,而小学时候的“男朋友”也被分配到了2班。小学时候讨厌的女生也同时被分配到了3班,小雨非常不开心。为何讨厌?因为这女生太嚣张,喜欢对男生指手划脚,要每一个男生对她言听计从,包括小雨的“男朋友”。之后,小雨跟这个女生也算是处处作对,争锋相对。有个初二1班的坏男生喜欢该女生,而该女生喜欢初二1班的班长,班长又不是很喜欢她。当这个坏男生知道小雨经常跟坏女生吵架后,就想来报复小雨。只是,小雨的“男朋友”的死党知道这个事情后,先下手为强,竟然拿着一把匕首在楼梯中捅了这个初二坏男生的肚子一刀。于是,这个坏女生吓坏了,当天晚上就来小雨家门口亲自赔礼道歉,以后两人互不针对了。只是好景不长,初中一年级才过了一学期,小雨单方面和小学男朋友分手了。原因是小学男朋友不遵守对小雨的承诺,三番四次骚扰小雨的好友佳。小学男朋友花钱找人买了一大箱贺卡写满了情书,买了一个非常好看的紫色风铃,送给小雨作为道歉,只是,小雨还是没有接收。而同时小雨也被同班同学表白——一个非常帅气阳光且腼腆的男孩,小文。小文做了一件非常大胆的事情,下课期间公然从后面保住了小雨,让小雨一下子生气的脸红了。小雨因为不喜欢小文,直接拒绝了小文。因为,小雨喜欢成绩好的男孩。而小文也有两个忠实的追求者,小雨也心知肚明。
初二开始小雨因为数学好被推荐参加了校外辅导升级班,期间认识了同班同学——各科成绩都好且帅气的男生晟。从小争强好胜的小雨就像是遇上了劲敌,每一次数学考试都跟晟不相上下。每次被数学老师一起点名报成绩,周围人的眼神在那会已经开始有点不一样了。而小雨和晟却还处于局内人的不知情。后来在期末考试结束后,两人对数学答案,发现完全一致,那时两个人高兴的双手互握,激动的跳了起来。这一次,是有史以来两人之间距离最近的一次。也就是那一刻起,周围人说小雨和晟是一对,就该在一起。在不知不觉中,小雨和晟越走越近,一起参加希望杯数学竞赛,一起参加校外辅导班,一起参加自然科学辅导课,一起参加自然科学竞赛。初二下半学期,两个人终于确立了关系。晟去石头记偷偷买了一对紫水晶挂件,送给了小雨一个,说是一人一个作为定情信物。之后两个人每天一起骑单车上学一起下学。只是,2班的小学男朋友还未放弃,知道晟的存在后,对晟的自行车下手了,第一次偷了晟的自行车,晟买了辆新的。没想到第二次把新的自行车轮胎气门芯拔了。小雨知道后猜到了是小学男朋友做的坏事,于是,当面去说清楚了,并且找了当时的学校小霸王作为后台,威胁对方不可以再找晟的麻烦。后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圣诞节这天,晟买了一块超级大的心形水晶和一朵红玫瑰作为礼物送给小雨,小雨第一次看到这么闪闪发光的礼物,喜欢的不得了,宝贝的不得了。还拿出来给好友萍炫耀了一番,萍也很喜欢这水晶。因为玫瑰也是第一次收到,怕被父母发现,将玫瑰用报纸裹起来放在了柜子里。最后一周不到,玫瑰枯掉了。
冬天,晟喜欢早起半小时去给小雨买她爱吃的狗不理包子。还说以后要养小雨一辈子,不让小雨去外面工作受苦。夏天,晟和小雨喜欢在无人的街角两人躲在同一个雨衣里彼此抱在一起,也就是那时,小雨和晟进行到了B和C,彼此初吻在那时候给了对方。晟还对小雨说:以后谁也不能说kiss过,要说还保留着初吻。——那时的小雨认为,恋爱的最高境界就是kiss 每次都很迷恋kiss的感觉,只是不明白晟为什么要小雨撒谎。
有一次小雨和晟一起去学校附近的文具店买笔,看到了一个长的很有气质很漂亮的女生,看到晟很骄傲的跟晟打了招呼。好像,晟在她面前是那么的卑微,她是那么的盛气凌人。那时的小雨就傻傻的站在一边,心里想着自己从来没有这种昂首挺胸的勇气去挑衅一个男生。后来小雨打听到,她是晟小学时候的同学,以前喜欢过晟被晟拒绝了。怪不得,看到晟那么挑衅。只是,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女生,晟却要拒绝呢?原来,晟也不是光看外表就喜欢一个人的,小雨觉得这样的晟才是很有安全感的。
班长金是个外地人,是晟的同桌,有点喜欢晟,经常跟晟讨论数学题。小雨同桌浩是个富二代,有点喜欢小雨,经常问小雨抄作业,借全套《咒怨》VCD给小雨看。于是,慢慢的,班长对小雨开始有了一点点敌意,晟对浩也有了排斥。因为浩喜欢上课时候把手搭在小雨的桌椅椅背上,装作很暧昧的动作,晟看了非常生气,有一次因此跟浩吵起来了。最后,小雨出面阻止了这次,而且被迫把还未看完的VCD还给了浩。班长金有次打趣问小雨:如果以后有一天晟喜欢其他女的了,你们会不会分开?小雨非常坚定的说:肯定不会的。晟低头笑而不语。
不知不觉到了初三,进入了紧张的中考阶段,两个人也变成了学校公认的情侣。有阵子早上一起入校门,整个年级组8个班的同学都趴在阳台上一起鼓掌,让小雨羞涩到头低到看不到前方的路…初三下学期,随着一次次月考成绩的排名,小雨和晟都进入了年纪前20。晟进入了年级前15,可以保送5中,小雨进入年级前20,可以保送1中。
终于,熬到了中考结束,小雨和晟开始对答案估分数。最后,小雨考了536分,距离最好的5中分数线541少了5分,距离第二的1中分数线531又多了5分。而晟的分数线远远高过5中的分数线,再加上保送名额,完全可以上5中。但是,晟为了小雨,最后填报志愿时候毅然选择了1中。就这样,毫无悬念,晟和小雨一起考上了1中。小雨好友佳保送进了5中。
初三毕业时候,小雨班级组织毕业晚会,每个人表演一个节目。小雨唱了一首那时候晟最喜欢的BAD的歌曲《青春舞曲2001》:
卡片的邮戳 来自FINLAND的问候
知道你在地球的那头
爱已飞向北半球
那里的冬天 从来没白昼
想起你说过 最怕黑夜的灯火
好像提醒你有多脆弱
握着我的手 要我给你我的承诺
说我们的爱情永远不日落
谁都没有错 只怪世界变太多
我依然是我 你却有新的追求
你说你爱我 过去种种美好过
别的那唷唷 时间改变了什麽
剪下了邮戳 夹在日记本里头
我想爱过就已经足够
你的新世界 不需要我的承诺
我想你会找到你要的快乐
别的唷唷 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别的唷唷 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当时有人提醒这是一首悲曲,为何要选这首歌,小雨只是觉得好听所以才唱的…
插曲:小雨有位领居苑,成绩也非常好,后来成为了小雨的好友。跟小雨一样也考上了1中。也就在这时候,小雨才跟苑透露,自己有位男友也是考上了1中。
或许,故事的转折点就出现在了这里。多年后回想,如果,当时晟没有为了小雨放弃了5中,后面故事的发展是不是就会有另一个不同的结局?
因为两人都喜欢篮球,所以暑期也经常以打篮球的名义出来见面约会逛街。只是开学前有个分班考试,于是,暑假最后两周小雨和晟也没有松懈,都抓紧时间复习。最后,晟如愿考上了理科实验班高一七班,好友苑也考上了七班,而小雨只是普通的高一十班。 不过,至少晟的班级里也有了小雨认识的好友,这样去晟的班级也可以有非常正大光明的理由。
记得9月1日开学这天,小雨打扮的非常酷炫,因为那时的小雨喜欢酷酷的滑板女生装扮。面对崭新的校园环境,小雨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向往。开学报道后,因为晟有家人陪伴的关系,小雨只能约上好友苑一起去参观校园。
插曲:初二开始有电脑课,于是小雨喜欢上了电脑,而晟也恰恰对电脑非常感兴趣。小雨因为家里还没买电脑,周末时候经常去网吧玩电脑。那时上网喜欢去各种不同论坛发帖评论,去各种聊天室找人聊天,还因此认识了很多笔友,经常书信往来。后来,有了OICQ,晟非常不容易注册成功了一个。而为了小雨,晟还问晟的表哥要来了一个后来才知道是从别人地方盗来的QQ给了小雨。喜欢聊天的小雨非常开心,除了去网吧上网,后来暑期经常去好友佳家里上网,因为好友佳家里买了电脑。小雨中考结束后,父母奖励小雨也买了电脑,只是包了假日通宽带,只有放假的时候才可以上网。因为喜欢聊天,且单纯可爱。小雨认识了很多网友,且一个认的哥哥对小雨非常好。邀请小雨中考毕业去慈溪的一个风景区玩,一起爬山。于是,小雨约了好友佳一起第一次赴约见网友。但是,真的是一个非常真诚友善的好哥哥,送给了小雨一本书《谁动了我的奶酪》和一个QQ娃娃。那会QQ刚开始流行不久,所以QQ娃娃非常贵,且很难买得到,小雨对它宝贝的不得了。经过这一次后,小雨对网络上的人也没有那么抵触了,觉得还是有蛮多好人存在的。
开学后,小雨依旧每周末去好友佳家里或网吧上网。因此小雨的QQ里也加了越来越多的好友。十一过后的周末,小雨又同往常一样去好友佳家里上网。有个聊的很投缘的昵称跟小雨QQ昵称非常非常接近的男生,约小雨晚上见面,说是就在小雨所在的好友佳的对面小区。单纯的小雨,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半,也没想那么多就下楼去了。但是小雨还是有点防人之心的,在距离约定地点几米远的地方停下来了,远远的观望着,怕这个人是不是认识的,因为一直感觉是认识的,而晟家就在对面小区,小雨怀疑就是晟。但是,对方一直没有出现,于是小雨就回到了电脑前。没想到对方还问小雨真的下去了啊…那一刻,小雨才知道自己被骗了,原来,这只是一个试探。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见面一事。本以为这个事情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其实,多年后回想,这或许才是一切的起因,导火线…
平时,晟都是和小雨一起像初中一样肩并肩骑车上学骑车回家。某一天晚上,晟给了小雨一封信,说是要小雨必须回家后才可以看。于是,小雨就乖乖的回家后打开了这封信。原来,这是一封晟提出的分手信,告诉小雨要以学业为重,以后不可以一起上下学了。那时的小雨看到信后泪如雨下,不知道为何会分手,想过了种种的原因(被父母发现了?晟有另外喜欢的人了?),非常难过,又不能让家人发现红红的眼眶,于是只能强忍着悲哀。但是,习惯了一起上下学,习惯了下课时候跑去晟的7班张望,习惯了体育课给晟的篮球队加油,突然这些都不能做了,突然要开始一个人上下学。小雨整整一星期都沉浸在失去晟的悲哀里无法自拔,连上课都分心了,红肿的眼睛连班主任都发现了,只是暗示性地开导了一下小雨。小雨最后,还是鼓起勇气约了晟,要求晟再给小雨一次机会,当面把事情说清楚,为什么会分手?晟约了第二天晚上一起放学路上说。
于是2001年10月19日的晚上,晟依旧同以前一样骑自行车和小雨一起放学回家,只是,这一次中途去了人少的琴桥下面的公园处。晟还是跟信里一样,说了需要分手。而小雨一直哭一直哭,哭的撕心裂肺。晟的拳头就一下一下不停的撞击着树干,皱着眉头。最后,晟答应了小雨再给彼此一个月的时候考虑要不要分手。要求这一个月里小雨和晟彼此都不能联系,一个月后,如果晟还爱着小雨,那么就不分手。傻傻的小雨,当场就答应了…其实,后来想想,那不过去缓兵之计罢了…
11月初,就开始传7班的晟喜欢上了6班的林小萌。小雨知道后也开始怀疑,难道分手真的是因为这一点?晟真的会移情别恋?可是,好友苑却偷偷帮小雨打听到,好像是6班的林小萌喜欢晟,晟不喜欢她,是她一直缠着他而已。但是,当小雨见过林小萌的样子后,马上就否认了这一点。林小萌就是晟喜欢的类型,盛喜欢的女歌手梁咏琪一样的短发,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非常可爱,成绩也还好,给人感觉就是那种很安静的内向的喜欢看书不好动的女孩。
只是,这一点依旧没法改变小雨对晟的感情,甚至小雨一度怀疑晟是故意传出这些谣言,想让小雨放弃,于是,也没有在意。一个月后,小雨并没有和晟复合,真的分手了,因为晟真的再也没有联系过小雨…
从此以后,小雨的感情史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有一天,有个叫挺的人来加了小雨为好友。其实,每周末小雨登入QQ都会收到乱七八糟的好友添加请求。只是,刚好挺是第一个小雨认识的大学生,是个大二学生。在那时的小雨的交际圈里,大学生算是小雨认识人里面级别最高的,于是,也不知道是出于崇拜还是出于好感,小雨跟他聊的非常投机。不知不觉中,挺就提出了让小雨做他女朋友,且反复声明自己长的不好看,不能见了嫌弃对方。正好这个人是物理专业的,而小雨物理又不好,于是挺答应了周末来给小雨免费补课当家教。为了表示诚意,喜欢穿蓝衣服的挺第一次见面就特地送了小雨一条带有水钻的银手链,非常好看,小雨非常喜欢,每天都戴着。每周末约到公园补习物理,两个人的交往也非常平静。只是,某一天,小雨想去挺的大学看看,想去见识一下大学的环境,想去挺上课的教室坐坐。于是,在某一个周末,坐了一个多小时公交,穿着吊带衫的小雨来到了挺念书的大学。只是,挺非常小心翼翼,校园里也不愿意跟小雨走的很近,也不牵手。那时的小雨太单纯,丝毫没有多想。当挺说要带小雨去他寝室的时候,小雨也一下子就答应了,根本没有想过那是男生寝室女生不能进。进了寝室后,挺除了带小雨参观,还抱了小雨一会,因为小雨是穿的吊带衫,挺想把小雨的吊带往边上下滑。滑到一半的时候挺放弃了。挺叹了口气,告诉小雨这样非常危险,女生不能单独去男生寝室,小雨太单纯了,这样会很危险的,会发生不好的事情的。只是,那时的小雨还是一脸茫然的觉得没啥大不了的,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挺只是摸了摸小雨的头,带小雨出了寝室去了教室补习。小雨回去坐公交的路上,挺碰到了一个女同学,挺非常尴尬,小雨还试探性的问了句,是不是学校里还有女朋友?挺只是说怕同学笑话自己找了个这么小的女朋友,比较自卑,大学找不到女朋友只能找高中生。后来,几个周末挺还是像往常一样教小雨物理。只是好多次挺想跟小雨发生点什么,但是都自己忍住了打住了。或许是单纯的小雨打动了挺的邪恶,没有让挺有进一步的行动。挺还告诉小雨自己有一个很帅的弟弟,以后结婚后不可以喜欢上弟弟。那时的小雨还觉得挺想的蛮遥远的,还真的对小雨认真了。只是,后来,好几次,挺见到小雨都想发生什么,但都忍住了没有。之后,挺渐渐远离了小雨,不知不觉就两个人不了了之了。小雨想,或许是挺放弃了单纯善良的小雨,觉得小雨的未来还比较遥远,跟挺没有很实际的未来,也不能真的跟小雨发生什么,所以只能放弃了在一起。就这样,小雨的高一上班学期结束了。后来的后来,当小雨大学的时候,知道挺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小雨的城市,当了一名老师,貌似还不错。
寒假时候,初中喜欢小雨的小文知道小雨跟晟分手后,马上提出了要小雨做他的女朋友。而刚好空窗期的小雨,就莫名其妙的答应了小文。因为小文成绩不行,中考的时候只考上了最差的普高,于是找了个理由,要求小雨周末时候去小文家给小文补课。而作为女朋友,小雨也没有理由拒绝这个要求,欣然答应了过去。小文妈妈也是非常热情的接待了小雨,让小雨去小文房间给小文补习功课。只是小雨课还没上多少时间,小文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了。把小雨推到了床上,想要来亲小雨的嘴,被小雨用手挡住了,但是小文的手还是摸了下小雨的胸部,小雨非常反感。后来没多久,小雨就借口要回家去了。小文妈妈想留小雨吃过晚饭再回去,小雨说太晚没公交就推脱了。在小文送小雨下楼梯的路上,小文还一把抱住小雨的头,想跟小雨kiss,但是又被小雨巧妙的躲了过去,只亲到了脸。
过了一周小雨都没有联系小文,等到周五的时候小雨给小文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给小文唱了一首小雨偶像林志颖的新歌《黎明破晓前》:在黎明破晓前,你终于说出,我们的爱情没有明天…唱完后告诉小文:我们的爱情就像这歌曲一样,是没有明天的,小文的成绩注定了以后的大专,小雨的成绩注定了要去读好的大学的,两个人只会越来越远,没有明天。小文在电话中沉默了很久后答应了。这一段是小雨所有里面经历最短的一段,前后加起来没有超过15天,只有两周而已。如果,那时的小文没有逾越,或许小雨和小文还可以长久下去;或许在很久以后的未来,小雨也会因为小文进了铁路局而对小文刮目相看,还会对小文的再次追求而尝试接受;可惜,小文给小雨的第一次心怀不轨印象深刻,有了先入为主的抵触想法,没法接收。无论,小文有多帅,无论,小文有多事业有成,小雨,始终无法接受一个当初在上家教时候还这么不专心听课只想着做男女之事的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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