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蚊成雷,私拟作群鹤舞空。这耳边的雷声扰得我辗转难眠,比酸奶盖上残留的酸奶还让我难受,至少我能舔掉它,并且能够舔得干干净净,可这该死的蚊子我怎么都打不着,尽管身上涂了一层又一层的“six god”,可这一点都不妨碍蚊子快乐的进食,这或许就是达尔文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理论吧!讨厌花露水味道的蚊子都饿死了,活下来的都是不怕的,并且它们的下一代也不会怕。
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点点的浪费,什么叫光盘行动,在这一点上人类真该和这群蚊子学学。后来我不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要不是第二天被闹钟吵醒我都不清楚自己晚上是否睡过觉,整个人很迷糊,身体拖着两只脚在走路,就这样我开始了人生中第一天的工作生活。
根据安排,我去了电器车间,而进去的第一感觉就是好热啊,里面有七八个中年妇女,两三个中年男人,每个人旁边放着一个电风扇,手里装着怎么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我的想象中医疗设备不是这样生产出来的呀!现实,这该死的现实,算了,还是面对吧!
我走到车间主任的办公桌旁弱弱的问道:“主任,我做什么?”主任带着副眼镜,挺斯文的,他说:“你以后就跟着劳模吧,站在那边满脸大胡子的就是。”“哦”
“你好,我叫柳鸿渐,是新来的,多多指教。”我很有礼貌的说道,劳模同志没理我,我有点尴尬,旁边一个身材精瘦的男人跟我说:“他耳朵有点聋,你声音大点。”我找了找当年唱死了都要爱的感觉,喊了一嗓子,这时劳模用受惊的眼神看着我说道:“这么大声音干嘛!吓死个人。新来的啊?今天你就跟着老朱做,你给他打下手。”
什么叫哔了狗,以后中国汉语词典上有解释了。
老朱我叫他朱工,为人老实本分,也可以说太过本分了,厂里什么人都敢小小的像捏柿子一样捏一下老朱,什么苦活都是他做,但他对我很好,因此我常常为老朱鸣不平,但是没什么实际行动,我和朱工装了一整天的九孔灯上了平衡臂,是让手术灯上下移动的一个东西,工作挺乏味的,但和朱工聊得挺开心的。
怂这个字我以前只是会写,但具体什么个概念我不清楚,这两天过下来我隐约感觉自己好像于这个字沾上边了。或许这就是男人吧(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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