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小院,偶见杏子。杏子,要不是亲眼所见,挂在树上的已经是儿时的记忆了。今天见到的树形虽不高大,但已满树金黄,早已调动了味蕾。
很多很多年的农村,杏子树倒是随处可见,而且非常高大,杏子成熟的时节,总会吸引很多小朋友,树上树下遥相呼应,热闹非凡。那是春天的热,那是童年的闹。
如今,在川西坝子,好像杏花被桃花淹没,偶有看见杏花,总是感觉一些惊喜,但是高大的杏子树却越来越少见。何处酒家,杏花村里。以杏名村,南方少见,桃花源倒是有得。难怪杜牧想喝酒的时候,才去问牛背上的小孩子:“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在春天的时候,古人确实对杏花有过描述,放眼望去,河边“两岸晓烟杨柳绿”,然后把目光收回来,看看园子里:又是“一园春雨杏花红。”
还是陆放翁比较安静:“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可见,放翁虽醉眠春雨,牵系的还是杏花。
当苏东坡看到杏子的时候,已经是“花褪残红”,青杏尚小。时间正是“燕子飞时”,看到的是“绿水人家绕”的景象。这哪是说杏子,简直就一幅画,一幅故乡的图画。
如今是初夏时节,我看到的是满树金黄,打开了记忆的罐子,让思绪在故乡盘旋,硬生生地把时光又拉回从前。
与杏子偶遇,满是收获,搜索古人对杏子的赞美,然后亲手从树上摘下一个,为自己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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