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到马王氏拿出一包的金条摆在炕上,自己也赤身裸体的躺着,想是用这金钱美色来勾住二赖,好让他替自己办成大事。
那二赖自幼生在贫寒之家,哪里一时见到这多的金条。登时欢喜的头脑发昏,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手舞足蹈的那里高兴。……(此处有删减)……
那二赖一手拿起一根金条,一手摸着马王氏的奶子,自言自语道:“如今大发了,再好没有的事了!”
马王氏知二赖被财色迷了心窍,踢他一脚道:“只要你待我好,这人与金银迟早都是你的!”……(此处有删减)……
……(此处有删减)……
那马王氏在二赖身下扭腰摇肩,娇喘不止,便是嘴里也嗯啊个不休,如是到了天上一般。
……(此处有删减)……便倒在一旁只是喘气,那马王氏也是一样。
歇了半晌,马王氏才又平复下来,那二赖却已经打着鼾睡着了。被马王氏瞧见,气的爬在二赖身上又挠又咬。那二赖一惊,坐起身来,打着哈欠道:“连做了两次竟乏了,好大的瞌睡!”
马王氏听了,啐了一口道:“呸!你个没良心的,作罢好事就去困觉,我的事你就不管了!”
“何事啊?”二赖揉揉眼道:“有事明日再谈,此刻天也不早了,早点睡吧!”
马王氏听了气的又要打他,被二赖一把抱住,先亲了一嘴道:“哪里就这么大火气,方才那样还没有泄尽吗?”
马王氏骂道:“你就记得那事,我给你黄金短刀要你去做的事呢?”
那二赖听了,直如恍然大悟一般,歉声道:“只顾做好事,一时倒给忘了!”
马王氏道:“杀人的勾当,如何就能忘了!显见得你就没放在心上!”
二赖听了干笑了几声,道:“娘子哪里话来!方才我已想了,只是不曾说出。吴文通那厮常在月满楼喝花酒,要杀他容易的很。只是那李香君生在深宅大院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莫说杀她,就是见上一面也难!”
马王氏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早有计较。想那李香君幼时多病,都说不好养活的。他爹爹李洪基便到城北的寺庙里许愿,只要他女儿康健无疾,便是每月初一十五都要李香君去庙里上香布施还愿,从六岁起要到二十岁的。那李香君今年年方二八,已是去了十年的。你整日街上走动,如何这事不知?”
二赖道:“如何不知!只是她每次去丫鬟婆子跟去一群,我如何下得了手?”
马王氏道:“这你便又有所不知了。就是每次去都有许多陪人,便是她自家的佣人也不够用的,经常临时请些左邻右舍的人去帮衬的。我平常无事,也是去帮过几次的。不为银钱,只是打发闲心。”
二赖道:“如此你便能亲近她了?”
马王氏道:“如何不能!那李香君白天上完了香晚上还要在佛堂念经的。末了便在寺内厢房歇息一晚,次日才回家的。我意你就在寺内结果了她!”
二赖道:“这如何使得!寺内莫说有这些帮佣的丫鬟婆子,便是往来僧人香客也不好躲避,这让我如何下手?”
马王氏道:“这你便又有所不知了,这寺里的监寺也与我相好。我让他给那李香君安排一个僻静院落,再把旁人支开。只说是还愿的人神佛夜晚要看护的,不许俗人陪伴左右,以免冲撞了神灵!”
二赖道:“这倒也好,但若是我做事时不够机密,让那李香君再喊叫起来惊动了旁人,岂不是让我插翅难逃?”
马王氏道:“这个不妨事的,我这里早已买好了蒙汗药,只需到时偷偷的放些在茶里让她饮了,保管她昏睡如死,就是脑袋被割了也断不会叫一声的!”
二赖听了为之一惊,心说这婆姨端的厉害,想来谋这事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但面上却不带出来,只是应了句:“如此便好!”
那马王氏也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道:“今日已是廿八了,再过两日就要动手,你可不要临阵脱逃!”
二赖道:“这个自然!”
话说这二人在窑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自以为谋事机密,却不知此事一字不漏的全被门外的李三手听去。
不知觉天色渐亮,马王氏催促道:“赶紧走吧,再晚了被人瞧见不好!”
二赖还想搂着马王氏睡觉,只是不想走,道:“你我都是实在的夫妻,怕人看见怎的?”
马王氏道:“待此事做成,我便与你做天长地久的夫妻,今日你且去。初一日间你带着短刀来在寺庙,我好指引你!”说着推了几推二赖,那二赖只好穿起衣服,把金条和短刀拿了,走出门去。
那二赖提着包袱嫌着累,便把包袱放在腹间的衣内。平明时走在路上,挺着个大肚,走路葡挞葡挞的,如是个怀孕的婆姨。他自顾自的在前走,却不妨李三手在后面跟着。
那二赖回到家中,便把金条枕在头下,先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过了午时方才起来。此时睡眠已足,便拿了两只金条,将剩下的藏好,便去月满楼吃花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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