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更的故事似乎总是掺杂着许多异乡的流浪、冒险、传奇与神秘。
高更放弃了他在法国证券市场的工作,放弃了巴黎的繁华,放弃了妻子和五个孩子的家庭生活,放弃了欧洲文明社会的一切保障,单身去了塔西提。
他很讶异被法国殖民的土著可以如此安分地生活,如此欢乐。他看到一棵大树,大树的枝丫横伸出去,自由生长,不必担心被砍伐。树下坐着两名土著女子。围白色布裙的女子端坐如一尊佛,静静地看着我们,好像好奇我们为什么会闯进她们宁静的世界。
另一名围蓝色布裙的女子坐在后方,侧面,手中拿着一管竖笛,正专心吹奏,完全不理会我们。一条红褐色的狗缓缓走来,绿色的草地,红赭色的泥土,空气里弥漫着植物潮湿的香气,一切都如此悠长缓慢,像女子吹奏的笛声,可以天长地久,没有什么改变。
岁月静止在这一刻,没有现代,也没有古典,时间使生命静止。如同画面背景部分远远有三个土著,他们或站立,或跪拜,正在一尊巨大的木雕神像前祈祷。这画面或许让文明国度来的高更深有感触吧!
什么是信仰?什么是真正的欢乐?大概就是这样的情景吧。
高更从繁华的巴黎来,摆脱了工业文明,他可以悠闲地坐在海岸上观察当地土著的生活。
高更在寻找原始岛屿上纯净的生命价值么?高更是在思考原始纯朴文化将要面对的命运吗?或者他只是忠实记录下了十九世纪末,法国白人统治的南太平洋岛屿所有土著共同面临的尴尬?
原始纯净的向往里隐含着文化弱势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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