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原来是胡兄,立兴大哥,真是有缘。”图二爷还礼后,笑着说:“没想到在城里又遇见您了,小薛将军,今日图某做东,咱们去酒楼痛饮如何?”
“这个?不瞒二位,在下因为家中有老父亲,所以不能跟二位去饮酒,要先回去看看,二位请便!”薛万彻当值出城巡游,需要三天,若是不当值,每日只需要去将军府点卯,有时间便赶回家中伺候年迈的老父亲。此刻虽然也想跟这二位结交,但因为心中挂念家中老父亲,便又说:“寒舍虽然不及酒楼,但整治一些酒菜也是方便的,二位如不嫌弃,就随俺去家中一叙,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小将军如此孝顺,图某深深感动,就随小将军回府,咱也见见小将军的老父亲。在这西牛贺洲,还有小将军这等品行优良之人,必须得深交才是。”图二爷看着胡立兴说,却是对薛万彻深表敬意。
“这有何难,胡某早就知道小薛将军孝义感天动地。二位胡某托大,权且做个主,二位切勿见怪。”说完,也不等薛万彻和图二爷反应,向后招了招手,一架装饰豪华的马车缓缓驶来,赶车的是个老者,后面还跟着四五个随从,每个人都是拎着抱着,一看就是贵重礼物。胡立兴哈哈一笑,伸手请薛万彻和图二爷上车,笑着说:“此车能坐四人,咱们上车说话。”
宋来聪明伶俐,知道胡立兴说的四个人,也包括他这个仆人小厮,赶紧说道:“小的晕车,不敢坐上去,还是跟在后面的好,三位爷上车,小的帮忙拿东西。”
图二爷先请小薛将军上了车,又请胡立兴上车,却被胡立兴连卡带推地强行上去。胡立兴又冲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挥了挥手,朝着远处高耸入云露出飞檐翘角的酒楼指了指。那人会意,点了点头,带着两个人飞也似的跑了。图二爷明白,这是让管家去酒楼订菜买酒,看来这个胡立兴不简单,不愧是大圣的暗桩,不但准备好了礼物,就连酒菜这些都想到了,端得事无巨细。
到了小将军薛万彻的家门口,图二爷与胡立兴对视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这所宅院不大,也很简陋,院门更谈不上什么气派。薛万彻将两位新结识的朋友让进来,小院虽然有些窄,却也收拾得一干二净。正房三间,没有厢房,西面只是临时搭建了一个简陋的棚子,当做为厨房。
堂屋的门吱呀呀地开了,走出一位拄着拐的老者,是薛万彻的老子,听见三个人说话,便出来看看。老人家行动缓慢,似乎是有疾病在身。薛万彻赶紧上前搀扶,并把两位客人介绍给了老父亲。
薛万彻的老父亲虽然年迈,却也知情达理,谦让一番便回卧房休息,临走还不忘安顿家中唯一的一个小厮,拿出一些散碎银子,让他去街上买些酒肉,用来款待儿子带回来的客人。
“俺因为在军中,不便伺候老父亲,便向远房姐姐家讨了这孩子过来,一来可以减轻姐姐家的负担,二来若俺不在时,也可以照看老父亲。只是家中贫寒,二位切勿见笑。”薛万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看着倒是很伶俐。”图二爷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两口,接着问道:“俺看老父亲身体有恙,不知小将军可曾请了大夫,那大夫又是怎么说的?”
“实不相瞒,家父出身贫寒,早年投身军旅,拼得一身性命,落了一身的伤残,终究才得了一个校尉,临退役也没有晋将,所以才把希望寄托在在下的身上。家夫年近五十才与母亲成亲,第二年便有了俺,也算老来得子。俺也曾请了大夫,只是老父亲多年的伤残,实在无法医治。前年母亲去世,家父没了精神寄托,自然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唉!”
“这有何难,如果薛兄弟信得过图某,图某凭借多年的本事,定能将老父亲的老伤新病一并医治,薛兄弟,可否再请老人家过来。”
“啊?图二爷你要给家父治病?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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