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午后的小镇,太阳早早不见了踪影,天地之间留下一片灰蒙蒙的清冷,仿佛是一个人的心因为某种原因受到冲击无法放晴一样有些压抑、有些沉闷、有些无奈。
这些日子,心中一直装着一些事情,或许在今日也就有了初步结论出现。这个结论后面,还要跟着时间,跟着结果,跟着许多人的努力才能在未来的某一日,迎来阳光普照。可是只要心中有信念,我想未来的日子就是我们希望看到的样子。
写作第六年,我在写小说开始的那个日期前后,总会莫名想到那个傍晚,那个一家三口晚餐对赌的热闹场景。我在2018年12月8日那一场对赌中以绝对优势胜出了,可是我的内心却没有一丝喜悦。或许,这六年来,我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自己,早已经把过去的自己弄得支离破碎,又用时间的胶水,在上天的注视下,完成了重塑自己。
这六年来,我从一个有娘的孩子,变成了在死亡面前,需要自己永远去担当,把每一天都当成生命最后一天的生活状态,这或许就是一种成长,是一种自我救赎后的平静。
这六年来,我从第一部情感类小说《静静的天空》开始,就已经走上了一条小说创作的不归路。我怕我陷在“爱情与死亡”这个永恒的主题下,从第二部小说开始,就已经向武打、纪实、玄幻、魔幻、铁路、青春、乡村等题材作品前进。感谢老天爷赋予我的能量,让我在每个类型题材创作过程中,都不同程度找到了灵感,每一本已经完稿的小说,就是我人生中的一张张银行卡,一张张绿色通行证。是的,我因为2000多万文字作品走进了作家的队伍,成了别人眼睛中令人羡慕的转型成功的退休人员。因为有这个爱好,所以生活也就少了焦虑、烦闷与无聊。人活着,会有各种各样的生活状态,现在的生活状态,就是我在十年前曾幻想着可以拥有,果真就拥用的状态了。
这六年来,我与整个地球人共同经历了从2020年开始那一场人类与病毒的战争。我们生在华夏,被我的国庇佑着,也就有了一直到2022年底的三年的共同生活。在共同经历的三年时间里,别人的生活是什么样我无从考据,可是我自己的生活却完全是从未有过的样子。我在自己的文字世界里每天在各种故事场景中畅游着,有痛苦、有欢乐、有叹息、有思考,唯独没有的就是退缩。选定一件事情去做时,想了就划条线奔跑是我的特色,一辈子件件事如此,当习惯已经成自然时,就会觉得这个事儿就是我的事。特殊三年我的收获,可以用“历史之最”来形容。虽然不是赚钱最多的历史之最,但是我敢说,从2020年年初到2022年年底的三年,我赚足了我丰足的内心世界,以及我与世界的“神游”历程。实际上,我与世界的交往才仅仅是一个开端,这个开端我满意,我相信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的我很满意自己的选择与用心。
这六年来,我在写作之余的生活中,饱经了生活的沧桑与上天降落的种种考验。我在写人性的同时,经历着生活中人性的种种考验,我痛苦过、迷茫过、犹豫过,可是,我还是选择了放过自己,放过别人。我知道我不放过别人,其实就是难为自己。失去的一切,刚好是我不完美一生的某种提醒,也是我累世福报中欠缺的内容。如果用“因果”说话,我想我欠别人的,我这辈子就都还完了。假如还有来世,假如我还拥有一个灵魂的思考,我就是一个快乐的孩童、一只快乐的小狗、一只无忧无虑的飞鸟、一只在山间田野爬行的小蚂蚁,我想要那种简单的快乐,哪怕与世界格格不入,我也只想要我本心住着的那个真实的自己。因为不欠,所以不见。
这六年来,我身边的小孩,已经从懵懵懂懂的鸭蛋头中学生变成了满头自然卷发的英俊少年。从少年到成年,仿佛只是年龄的差异,而实际上正是孩子心智成熟的关键时刻。昨天他还在少年的队伍里学习基础知识,踏着时间的风火轮,再看吧,成年的他已经为自己生活之路做了选择与安排,在命运的齿轮转动下,终将回到命运的改变中。如果在“早一点”或“晚一点”选择“困境”中必须让我们选择一个答案时,我们共同选择了“早一点”。
孩子在成长中给我的感动,总是来得莫名其妙,有时候会让我觉得心安理得,有时候又会在想起来时惹出为娘的眼泪。人生该走的路,一点都不能是跨越式的。说“人生可以是跨越式成长的人”,不是骗子就是励志的专家,实际上他们成长的经历,比任何人都曲折,这中间也包括我。人世间的路,处处是坑,别怕,该跳的时候跳进去,该爬出来的时候爬出来,等你重新上岸时,你人生就已经开始走上坡路了。我的孩子有无限可能,因为他经历的事情,比同龄的孩子经历得要多一点,他成长的速度也自然比别人要快一点。
回头看,我们一家三口人都输在了人生路上的某个学科上,但是我们并不认为那个学科存在就不合理,只是我们不擅长而已。既然我们在某个学科上不太擅长,那么一定就会有我们擅长的学科存在,比如我在文学创作中的“天神合一”。比如大伟在钢铁和餐饮中因特殊的三年被迫转行到大健康产业后的“一鹤冲天”,都是老天爷用特定的场景告诉我们必须转变,因为转变过后的人生,才是我们的天命。我想我们的小孩,也会在各种变化过后,找到属于自己的天命,并乐此不疲全速前进的。
写作第六年,我从繁华都市寂寞写文人,转变成了人口稀少寂寥小镇的常住户,并以这个区域为起点,深入生活、体验生活,创造出乡村题材三部曲《密·接》《李军宝的烦心事》《牵绊》,并以我所居住的乡村为背景创作了《秋惑》与《刺痛》。走到哪里写到哪里,用深入生活的创作习惯收集素材,用文字记录他人的生活,这就是我的小幸福。
写作第六年,我终于在2022年5月,与路局有了对接,这为我的铁路题材小说创作提供了广阔的天地,我在原有的《轨道年华》《线路工》《单机转线》等作品的基础上,又创作了《桥隧哨兵》与《上水兵团》,后期还会有其它作品展现的。其中《桥隧哨兵》已经在喜马拉雅录制完毕,即将上架喜马拉雅并全网推广。
写作第六年,我拥有了“从容小主文学院”,虽然是“无中生有”而来的一个学院设置,却是在我几经折腾下小主曾经几个文学群的变形。为了防止自己脑袋一热解散群体,在这次文学院建设中,我主动让出了群主的位置,让出了院长的位置,我只担任顾问与客座教授之职。小主只是想让更多对我充满敬意的文友,有一个安静写文,随时可以交流的团队存在,这是一个家,有爱、有温暖、有互助、有动力,你想要的和文学有关的东西,这里都有。文学院现在设有两个班级,一个是千天班,就是原有的“1000天800字不写就出局群”。一个是骐骥班,只要你有想写作的心,哪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每天写,偶尔写也给你提供一个温暖的班级,大家相互鼓励前行。两个班级都有各自的班主任,都有各自写作的目标和任务。写作的核心要素,实际上就是一个字:写。
写作第六年,因为从容小主文学院的建立,小主从小说创作的全神贯注状态,已经勇敢闯到了小说理论总结阶段,也算是为小主文学院临时编撰教材的状态。目前小主做的就是这个工作,何时用教材说话,那只是时间问题,只是小主的选择问题。
写作第六年,小主的心境已经变得不喜不悲,怡然自乐的状态。无论外界发生什么,仿佛都与我无关一样。我喜欢这种状态,我喜欢在自己的世界里做自己喜欢的事,但是即使在这种状态下,我知道我是一束光,我也愿意把我的能量拿出一部分,传递到宇宙中,把能量变成各种光波,传递给喜欢我,爱着我,与我同频的每一位文友。
写作第六年,小主的作品需要回头看了。特别是在编撰《从零开始到长篇小说作家》的过程中,我发现我的作品还有提升的余地,原来从实践到理论是懵懂的状态,从理论再回到实践时,那就是清晰的顺手可为的状态,我喜欢这种感觉,无论怎么把控,都可以实现人生目标的状态。
走进长篇小说写作第六年,我的作品已经全网花开了。明年上架的作品会更多一些,保留在我手中的作品,与我放出作品的比例相比,只占1/4。前期之所以让作品慢慢在市场行走,是为了保持内心的平静,让自己可以一直写下去,避免因为流量与复杂的人际关系搞乱自己的心,如今这个状态,已经没有人能搞乱我的心了,在你拥有作品船队时,你就已经拥有了无限可能。我身后的作品运营团队,快马加鞭正在制作每一本小说。即使慢一点,没什么,因为赚钱又不在一时,因为出名又不是我渴望的,因为被模仿、被学习也不是我的追求,只有继续写下去才是我想要的生活状态。
《我们的五年》就算是我已经完成了20多万字,我知道离我想说的话还差很多,那么后面的作品,我会继续按照我心中的想法,修改第三稿,一直到这部作品让我满意为止。
写作第六年,我需要做补充工作的稿件不少,儿子一个历史阶段学习的结束,意味着有关他的作品,都要画上最后的句号了。句号的后面是重新开始,他在后面大学时期的生活与学习我还会用另外一本作品继续记录下去的。我从前还有童话作品、还有很多散文、杂记、日常生活记录等等大概一千万左右文字需要整理,这些都需要时间,需要心情。
小主文学院LOGO已经由队友设计完毕。LOGO正中间的莲花,代表着长篇小说写着写着就花开了;莲花的旁边是果实,果实代表着花开过后,结果是自然规律;在LOGO的正上方“从容小主文学院”几个汉字,是我们的品牌;品牌的正下方用汉语拼音重复了我们的名字,是一种视觉盛宴;而在花开的下面,“文字乐土”那是我们的理念;圆形设计,吸引同频人,同心筑圆,共圆文字之梦!那中间的莲花,似星星之火而燎原,因小主而聚,聚时一团火,散时必是满天星光;整体的金黄色色调,代表着温暖、阳光与希望……
写作六年,从容小主从当初孤身一人持文字之剑上场写长篇小说,到身后拥有自己的文字团队、声音团队与运营团队,不仅仅是形式上的过度,更是生命在“文字开关”被打开后的自我升华。
感恩我生命中出现的每一个人,无论你用哪种方式曾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小主都双手合十,谢过!
至于长篇小说怎么写,送给大家一句老子说的话:众妙之门,玄之又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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