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了,不知道是天气变得越来越热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最近的我开始越加烦躁。说实在的,我不止一次的后悔加入学生会,我本性就是一个很随性的人,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被一些我没有丝毫一点兴趣的琐事束缚......每年的这个时候最烦的就是毕业生晚会,老实说,去年一二九晚会的种种我还历历在目,那般的困顿实属于我之所厌。身体上的劳累在所难免,但是更核心的还是心累。有句很俗的话叫做:心死了,人便也不复存在了。为什么我会进文艺部?为什么我会成文艺部部长?为什么我的时间要放在这些毫无意义的晚会上?我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为什么。去年一二九晚会对我来说,可以说是一种磨难,磨难之际有失去抑或有收获,对于我,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得到了什么。哦,对了,在那台晚会之后,我似乎明白了自己或许是一个很好的执行者抑或是能力者,但是我绝对绝对绝对不适合当管理者——至少目前为止是这样的。整个晚会暴露了我在管理方面很大的问题,或许我对于人员管理真的是没有什么天赋吧。如果可能的话,我还真想把自己能说会道的能力分一些在管理上。
也正因为如此,此时此刻的我饱以一种近乎咆哮的心态写下这一篇日志。上一次出现这种心态得追到一二九晚会了吧。没想到时间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仅仅是让我稍显淡漠于此。其实我也在尝试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心态,我自认自己的心态调节很不错,能够化解很多我自己所不满或者是我所厌恶的事情,让自己换一种相较之略显平滑的心态让那件事情进行下去。老实说,我现在周身充满的是负能量,负能量会传染给周边的人,尽管我在和大部分人相处时不会流露出这种倾向,可是我知道,对于我的部员多多少少还有一丝的影响——因为我们听见这些事情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抱怨。抱怨会毁掉一个人,毁掉一件事。从小到大,类似于解决抱怨的书籍我看了不知道多少,感觉很多比这个难很多的事情都一步一个脚印走来了,但是每每遇见这种事情我就真的很烦。
但是我自己对晚会这些事情的定义就是: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说白了,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但是始终还是要耗费很多的心力。我一直不断调整,希望能够说服自己,给自己一个理由,让自己能够燃起对这件事情的动力。可是只能说我的性格和成长环境真的在这方面限制了我,这也能够得上性格缺陷的一种吧。其实我也在想,如果当时我早一点接触摄影,大学选择的不说是摄影专业,但凡是和摄影有关的专业,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说真的,我自己都不敢想。我发觉自己对于摄影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很难想象我在电脑前面三四个小时就为了改一张图片,这应该是除开打游戏之外我能坐最久的一个爱好了吧。今天中午柚子给我说mini觉得我拍的樱桃很漂亮,虽然不知道我想表达些什么。我告诉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你姐姐怎么可能会知道呢?而后晚上的时候Judy和我说,我摄影应该收费,我也笑着婉拒了。有的东西,于我是一种情怀,虽然这是个情怀一文不值的年代,但是我还是想坚持下去,我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能前行多远,但就眼下而言已是足够了。
在摄影这条路上我一直都一个人前行着摸爬滚打,虽然前段时间的我有一丝的膨胀而后我进行的自我否定,但是我从来也没有否定过自己的到现在取得的成果。能走到现在的这种地步,我已经很努力了。在否定自我之后,我发现了很多需要弥补的方向,为此我还特意做了很多的功课,把自己需要调整的、学习的方向全部列了一个计划出来。而后学校的这些事情就接踵而至结果了我的想法。所以我真的爆发了,我现在巴不得跑到办公室撂下一句话:我不管这些破事了,我要去做我觉得有意义的事情,但是我的理智告诉自己我不能这么做。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有些可悲?一句我要做我觉得有意义的事情,给予人的只有两个词:无知和可笑。
就像我经常说的那样,如果你跟别人说我要把生活变得像诗一样,别人给予你的,大抵不过是实质的嘲讽和客套的鼓励罢了。生活就是一块疤,不挠难受,揭了又疼,人生来就是折腾。其实说了这么多,我也不怪老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谁不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现在我开始慢慢体会到了生活和梦想!
我和老师关系很好,我也知道她对这些策划和乱七八糟的活动也提不起太大的兴趣,诚然作为学生,服从老师的安排属于一者,老师服从学校的安排又于一者,二者皆为服从,只不过于我的约束更加松散罢了。
以我的性子,讲道理的说是文科生的料,诚则我学的是建工,怎地性子使然不和理科有太多的牵扯。当初我记得自己最差的就是数学和物理,现在呢?天天面对的都是物理。也是够了。之所以促使我选择理科的是化学——因为一系列的种种过往。我学会了酸碱盐,画出了分子图,到头来你我背道而驰,我在自己路上走的背道而驰,你我终归是两条挨着很近的平行线。不过都过去了,现在也是聊胜于无的瞎扯
我也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过于苟延残喘罢了,踏入社会之后,谁在乎你的情怀?谁在乎你的梦想?在乎的只有你能带来什么,你能做什么。无意去抱怨社会,也不薄视他人,亿万富翁也罢,街边混子也好,大家都是为了生活。不管是冠以上帝之名或假借恶魔之形,最后皆为一丝游魂……
唯一让我觉得比较高兴的事情就是Judy,因为她和弃婴完全是两个画风。其实我本来喜欢拍的就是黑白灰的情绪,只不过那时候技术有限,所以效果只能说是一般般,而后认识弃婴之后虽然摄影技术跟上了,但是画风突变,基本上全是清新风格的,以至于我似乎自己都忘记了我原来喜欢的风格,所以当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和烦躁的事情遇见,好比强酸遇水,boom!
总之很期待和Judy拍的效果,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冲动的感觉了,安心构思下,看看能不能拿一套超过以前的情绪片出来——名字嘛,易燃易爆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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