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果 1-15

“那天我在茶水间门口，”他说，见她还是不解，接着解释道，“你把杯子摔碎那天。”

她终于想了起来，原来他也听见了她们的话。“对不起。”她说。

“你为什么要道歉？”他关上了两人面前的窗户，笑着看她。

“是啊。我好像没理由道歉。”她本是为了自己当时没有为王玲解释而道歉，忽然想起她们当时也不过是点头之交的关系，不解释也在情理之中。她也只好看着他笑。

“只有她自己不知道这件事了。”他说。

“是啊。不能告诉她的。”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