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睁开眼,天黑了下来,不一会大雨如注,老爷子直招呼,“家里进雨了!我连忙跑过去,踩上凳子,关了北窗。
我站在东窗跟前,向外望去, 雨“哗哗哗……”地一律向西南方向直刺,密密匝匝,犹如千军万马,倾刻间道路上的水一齐向低洼处流去,汇成了水洼。停在马路边的车辆瞬间被清洗得锃亮,雨水打在玻璃窗上,斑斑水迹。
取来手机,在东窗上拍了视频,记录这次姗姗来迟的好雨。俗语说“六月连阴吃饱饭”,而前段时间持续高温,田里的庄稼已经严重干旱,这次的降雨如降甘泉,也为立秋后农村的萝卜白菜种植解决了后顾之忧。
回到炕上叠被,却发现靠窗的被子湿漉漉的,赶紧招呼孩他爸,快把儿子房间的窗户关上。他却回应,窗户我也没开呀,也是,他开的空调,窗户自然是关的。
我有些讷闷,为何开北窗往家里飘雨,开南窗也一样?孩他爸说,现在又转成南风了。
不一会,孩他爸接到一个电话,只听见他说道,是是是,是我忘关窗户了,我去把它关上。原来昨天孩他爸担心车内温度高,故意把车玻璃放下来一部分。我往窗外看了看,果不其然,但刚才拍视频时竟然没发现。
孩他爸打着雨伞出去关车窗,回来后说车里面进了点雨水。
突然我发现客厅的瓷块上有一滩水,问孩他爸,他说可能是他穿拖鞋带的水,我说不可能。于是我俩开始寻找源头,把茶几抬到一旁,又把靠墙的往外排椅拖了拖,竟没发现水的源头。我仔细看了北窗,窗台上也没发现水迹,看了看天花板,没有水珠,不像是房顶漏水。我说可能是地下渗上来的水,孩他爸说不可能。找了半天,居然没找到原由,只好找来抹布擦了作罢。
吃完饭,老爷子依旧坐在炕上依着被褥,半弯腰,眯着眼,歪着脑袋打着盹。
孩他爸又接了一个电话,说是孙镇长娘俩又阳了,上午她老公开完会后来拿药。原来昨晚孩他爸邀请孙镇长和孩子去广场看秧歌,却得知她娘俩昨天又阳了,都在发烧,孩他爸告诉她有种特效药,对阳了发烧有特效。但今天她老公去市里各个医院都没买到。而孩他爸前段时间买了瓶,是专门为老爷子准备的。于是孙镇长打算让她老公等开完会后来取药。
孩他爸说,这雨天,真无聊,于是去儿子房间睡觉了。而我呢,也有些睡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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