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暗霜
----评窝头会馆的人物形象
有些时候不是爱与不爱,而是理解与不理解的较量。所有的父母都用自己以为最好的方式去爱自己的儿女,用着“最有力的武器“我都是为了你好。”就能轻而易举的战胜其他所有的反驳。”把孩子摆在高于一切的位置上。但有时孩子的不理解,父母的不解释这两厢一起就在这原本最亲的人之间建立起一堵墙。你有你的坚持,我有我的看法,你不解释我不寻问,我们一起装模作样,粉饰太平,若无其事,可总有一天我们需要一个解释。误会是最容易让人产生矛盾的关键点,其实本无事,你不说,我不问,这就成了一个事。所以有时有意义的交流是都么重要。
图片来自百度极致的环境,人总是要想办法活下去,冷也好热也好活着就好。故事发生在一九四八年,夏、处暑 、白昼,南城死胡同里的一座小院儿,坐北朝南,品相破败,却残存着一丝生机。这是民国 年,总共四户人家住在这小会馆中,因为流年不利战火纷飞,三家人都做着自己的小生意,还有一个会馆前主人前清迂腐的举人。户主苑家国忠,有子江淼,天生痨病,无钱医治、在家修养,父卖咸菜、酒水、茉莉花过活,可天下不不平,家家无余钱,谁能卖菜尝,滞销常事,儿子药钱无奈何、无奈何。王家媳妇翠兰,靠卖着炒肝、炒肠、周家金蓉,靠卖膏药小小生意,赚不了钱,易被人打,世道混乱。王家老王卖炒肝,来个伤兵吃炒肝,吃了霸王餐,还要带走瞧,说话不注意引起伤兵怒,一顿打和骂,流血归家去,并无半分钱。家家户户无余粮闲钱,可这费得交这一条一条是长龙“电灯费、渣土费、扫街费、洒水费、水费、兵役费、绥靖临时捐、绥靖建设捐、丧葬捐、植树捐、伐树捐、房捐、粪捐,还有马干差价。”何谓“马干差价,”我也不明白,大概就是“马打算干的差事让你干了,可是你不是马啊,你干不了,可你家有没有马替你当差,怎么办呢?你给出个价。”这哪是什么民国改叫官国吧,百姓生活是不易,打战当兵都要钱,钱从何出来,百姓手中征,各种捐、这种费,一层层,一次次,无可奈何。生活总得过下去,儿子女儿不难为,一切都有父母顶。
只要你好,我愿意一死--苑家父子。田翠兰“满世界就没有你这么贯儿子的!他在有病您也是他爸爸,就算他得了神仙的病他也不是神仙,他是您儿子,您犯不着一天到晚供着他。”会馆的现任主人因购房款来源的问题被自己的儿子误解、不满。他从不解释,他害怕,害怕赤匪有一天来找他,这买会馆的钱是赤匪的,赤匪被抓,钱无失主。一直等不到有人找上门要钱,鬼迷心窍买了会馆,儿子心生冤枉,无法辩驳。前主暗讽,不声不响买了会馆,从此奴变主呀,奴变主。小心翼翼的揣测儿子的心意,想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给他,为了给他治病,他去做各种生意,去借利子钱。为了儿子洗澡问题,他去求澡堂子的经理,可人家嫌弃孩子的痨病,害怕传染不敢同意,可这苑父不放弃一次,不成又一次。总算是松了口,只是是一个又皮肤病的人洗过的,他愿意陪同、等待,可他儿子不愿意去。为了治好童子痨,苑父听信偏方,把自己的手指割破往药中滴血。想起听说的故事,一个又痨病的人吃了沾血馒头好了,他自己还在心中暗喜总算有办法救自己儿子。别人都说是傻。“钱钱钱,两个人的祸根。”儿子不给父亲好脸子,还为了钱撕破脸。同学们给苑江淼捐了钱,可苑江淼不要执意还给同学们,可他的父亲接下了,两个人在争吵中,苑江淼打了自己父亲一巴掌。苑父也不恼不怒,他只是太想自己的孩子活下来,有了钱就可以继续看医生了,他不是再为自己打算,一直再为孩子。儿子却道“你的钱上有血,我不要,我愿意去死。”他终究还是没有去死,还是在吃着父亲抓回来的药,他憎恨父亲的爱财,却从不知父亲为何爱财,因为要治病要吃药要看医生,那一样不花钱。你的憎恨毫无根据,最根本的源头在自己身上。
图片来自百度暗门子的招婿记。田翠兰为了养活自己刚刚出生的女儿没有办法的去出卖肉体,女儿长大招婿福斗,老实憨厚,可靠之人。见母翠兰与住苑父有所私情,心生不满,更感羞愧,带着妻子离家出走,未果。不曾想到一介女流养家活口如何不易,一步做错满盘否定,只记羞愧不记恩情。保长找福斗,一个油水活,请你挖机场,炸弹要小心,吃好喝好,死无遗憾。福斗忙装羊癫,岳父岳母跪下求,双手奉上买命钱。求保长高抬手,漏过一条命,可惜此时全忘矣。直看见羞愧事,不见生人苦,直道脸面往哪搁,往哪搁。一生恨长不叹短,含辛茹苦养女成人不记仇。甚好还有人来劝,你的岳母人敞亮,没有坏心,刀子嘴豆腐心。一家且不可两家话。
图片来自百度父母之恩,不要怀疑。一心为汝,汝应感激。有所问题,不要心藏,开门见山,直接了当。两人会谈,倾诉心结,情感真挚,了解清楚,自有道理。随意揣测,情伤心冷。家庭相处,在于同异,同中求异,相互理解,方能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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