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们共同的朋友了解透彻,提供了许多弥足珍贵的趣闻轶事。让我更爱他们。 —— 《活着为了讲述》
由此,我想到一个个朋友。在前段日子,我就想写一写我身边的朋友。可一直没动笔,今天,我想,我该写一写吧。
同事阿图
那时我刚调过来,暑期校本学习会上,他在台上交流。
讲学生,讲课堂,讲自己跟学生讲“压力”,他说自己打了个比方:“比如‘嘘嘘’……”
台下笑翻。
中等偏高,皮肤白净,头发往后梳,有点卷卷,眉毛很浓,前额开阔。身材比例协调。看过去是那种英武中带点儒雅的帅。学习会之后,感觉他也挺幽默。
我们不同段,也不同学科。平时不怎么见面。
见面也就是点头、微笑的样子。
一次酒宴上,我跟他邻座。一人过来敬酒,很热情,也趁着酒劲硬要我喝。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应付,有点下不来。他给我解围:“她不会喝的。我们自己姐妹,我知道。”
孩子读初三,到总复习阶段了。感觉初二科学要补一下,他刚好教初二,又同个小区。我打电话给他,他说:“好!好!我今晚自修结束先去你那了解一下。”
九点多,他按响门铃。开门,见他一手提着重重的公文包,一手扶着后腰,正喘着气,有点疲惫地笑着——他晚自修刚刚结束,而且,我住六楼。
他叫孩子拿出书,哪里不懂讲给他听。我烧了碗点心,加了两个蛋。他说:“好!”很大口地吃,看来肚子饿了。
后来,孩子去他家。每次回来,孩子说,老师讲得很细心,周到,而且会鼓励她慢慢想。在学校里我碰到他,他说:“孩子思维挺好,解题能力不错,就是有的基础还不扎实,讲了就知道了。”
孩子补了段时间,他说:“你放心,孩子这年段的知识点没问题了。可以在家里学习了,免得加重孩子负担。”
照样,我们在学校里没什么交流,也少有机会碰到。不同年段不同学科,大家各忙各。
一次,学生考试,我跟他同场监考。开考后,我从包里拿出早晨匆忙塞进去的两个小馒头,他在一旁低头认真看考题。我本想问他吃不吃,可看看小小的馒头,他又那么专心致志地,便到门边悄悄啃了起来。
馒头啃好后不久,他试卷也看好了。他来到门边,说:“我要出去吃面条,要带一份给你吗?”我说:“我刚才已啃过面包了,本想叫你吃,看你那么认真……”“几个面包啊?”“两个。”“两个就饱了吗?再带一份面条给你吧?!”“不用不用。”
考试结束了,我们收拾好试卷答题卷,走出教室。因还有下一场次,我走得急了些,在楼梯拐角处,试卷从袋子中掉了些出来,“哗啦啦”撒落地上。我弯腰捡。他在我前面,快要下楼了,又返回,说:“怎么啦?没事,慢慢来。”弯腰帮我,一张一张捡好。
我有点惭愧,亦有点感激——尴尬的心平静舒缓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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