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去写逗笑的文章,但是我们的故事却从地平线花鸟岛创作摄影开始了。
一行随行八个伙伴,加我一个打酱油的,个个身怀绝技,都是拖拉机里的战斗机。首先介绍一下很厉害的领队,PS高手加导演旋律,他亲手写了一部花鸟岛幽默剧本,别看他平日默不作声,一旦搓起来,估计你会连撞南墙豆腐八百遍。劳耶客,很流逼的一位广角大师,他的理念,天之辽阔,地也博大,人当然渺小。在一个20定焦镜头里,你需要拿着放大镜去找寻自己的身影,郁闷的是我在他镜头面前很猥琐,不是嬉皮笑脸地贼笑,就是色咪咪地看着美人。立早老师,睿智的大师,拆字解释是强项,自己的姓名都拆了,自然也把我们所有的作品也解剖了。在他眼里,我们都是光屁股露着咪咪的傻孩子。来自巴图鲁的蒙古汉人,老知青胡老师,低调又随和的书生,我以为群里再也找不到和我一样痴爱宾得的摄友。他不多话,但拿起镜头的架势不逊于战斗民族拿着AK47,无子弹式的冲锋陷阵,一出场天昏地暗。绿叶总是衬托红花的,唐伯虎点秋香之前,也屈身为奴。四朵名花,一朵有主,三朵情窦初开。桃子,名字不错吧,假竹桃(夹竹桃),才情美貌集于一身,她的座右铭是不思量的信任,于是在回来的一天被一位才女妹妹画了唱大戏的脸谱,说心里话,我头一回见到辣木惊艳的描述。粉墨登场的第二位非也,帅气英姿煞爽,李宇春也在她面前失色,娇妹中的女汉纸,婉约派的硬朗风。她的摄影带着跨世纪哲学,比如 空 ,参禅后全新体验,你不会想到的是色既然已成空,嘴巴上居然戴着抗禽流感的口罩。最后出场的两位是貌若天仙,空前绝后的绝美麻豆,顺爷和大侠。此生我一直以为人活着要胜出,但狭隘的理解在她俩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绝美的最高境界是……孤独求败。非常佩服她们俩的敬业精神,为了珀斯为了美,无我而勇敢,上刀山入火海,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俩做不到的。阳光下的黝黑是健康的麦麸本色,虽然晚上顺爷的立邦漆刷得煞白。大侠,珀斯一摆即知高手登场,韵律动感,百变金刚。所谓风情就是一直变化,所谓气质就是转身时,女孩变男娃。
美妙的旅途,需要有神一般的队员 ,“哦哟,出事情了,对对对,有了”劳耶客的口头禅,在我回来一周,一直回响在耳畔。非也的花腔变调,“这可怎么办啊,嗯哼嗯啊”桃子银铃般的笑声,顺爷的婴儿声,“我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大侠的柔情,直接把我们淹在了东海里。
完美旅行,多么难得的回忆,深情的风自南窗而来,茶桌上幽散着昨夜的香,当下,笔意正浓,回忆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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