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瓜子”在丰子恺先生的笔下都是一种精彩绝伦的描写:
一种是闲散的少爷们
一只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一只手握着 ̄把瓜子,且吸且咬,且咬且吃,且吃且谈,且谈且笑。从容自由,真是“交关写意!”他们不须拣选瓜子,也不须用手指去剥。一粒瓜子塞进了口里,只消“格”地一咬,“呸”地一吐……不绝地“格”“呸”“格”“呸”……全不费力,可以永无罢休。
动作中扣住“闲散”二字,写出人物闲嗑之意,其实这种生活现象也时时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
一种是女人们、小姐们
态度尤加来得美妙:她们用兰花似的手指摘住瓜子的圆端,把瓜子垂直地塞在门牙中间,而用门牙去咬它的尖端。“的,的”两响,两瓣壳的尖头便向左右绽裂。然后那手敏捷地转个方白,同时头也帮着了微微地一侧,使瓜子水平地放在门牙口,用上F两门牙把两瓣壳分别拨开,咬住了爪子肉的尖端而抽它出来吃。这吃法不但“的,的”的声音清脆可听,那手和头的转侧的姿势窈窕得很,有些儿妩媚动人,连丢去的瓜子壳也模样姣好,有如朵朵兰花。
女人们的动作“妩媚多姿”,扣住“美妙”写得让人觉得这“嗑瓜子之人仿佛在眼前。
把握细节,善于观察,细细品味,我们怎么“嗑”不出生动?
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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