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的很早习惯性的翻开手机,还是一成不变的短信和未接电话。她向孙志远的手机上打,最终我还是没有接。睁开眼,脑袋里悠久哈斯昨天的乱麻没有拆去。
谈恋爱的时候什么海枯石烂,天长地久都是屁话。有一次云静让我去说老婆我爱你之类的话。我不知道从我嘴里吐出这几个字竟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慢慢腾腾的挤出来。她让我保证以后如何如何,我冷笑了一下。
她说:“你笑什么。”
我说:“那些都是骗人的把戏。只有像你这样的没心没肺的人才会盲目的相信。”
她说:“那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不爱我了呢?”她说的声音很小,她和我一样也是分外的忸怩。
我说:“看行动吧。只有行动最真实。其他的都是扯淡。”
她似乎很有幸福感的说:“那以后就要看你的了。”
一整天做实验都不在状态,梁晨照例把闲杂人等都薅了过来帮忙。还说,只要下午能在五点之前完工,就会动用班费大家伙出去嗨皮。此话一出,几头驴都追不上,竟然在三点半终结。神一般的速度让所有人热血沸腾。
由于考虑到班费是公共财产,所以把余下 的人也都请了过去,以免早来闲言碎语。和其他几次聚会一样,仍然是无聊的喝喝酒,说一些老生常谈的话,间或能看到平时不吸烟的同学也在酒后抽上了烟,体验吞云吐雾的感觉。我只坐在一边,看着梁晨他们一直不停的白酒啤酒酬酢。
在十一月份招聘的时候听他们说去应聘饲料销售,工作人员问的第一句话就是能不能喝酒。这居然是招聘的第一句开场白。因为自始至终我都听说有这样的潜规则,所以毕业后的打算也是跟销售毫无瓜葛。我只想安安稳稳的在某个公司工作。在看到其他同学酒后抽烟而且样子有模有样。
我没有考虑是什么东西驱使他们那样做。在此之前我是极其讨厌吸烟的,所以宿舍唯一的独苗烟鬼有专用的电动烟灰缸,可以将烟味清楚。不过在此时,我有了相反的想法我开始幻想吸烟会是什么样。是不是自以为是的很很酷。吸烟真的可以消愁吗?首先我必须成人解救消愁这一千百年的理论真的不靠谱。
我坐在靠近墙角的圆桌边两脚也蜷缩了起来,奋力的等在椅子面上。我还是那样的习惯,一个人独处在自己静静的哈斯姐里即使周遭是无尽的喧嚣也无法刺破这一份暂时属于我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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