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中,有朋友说,老罗对教育若婚恋。我心不忿,明明是初恋嘛!
让我肚疼的是,有人提出很多证据来。既然这般,我也不藏不掖,说说。
先说观点。
曾经有很流行的宣言:“教育是⼀场盛⼤的暗恋,你费尽⼼思去爱⼀群⼈,最后却只感动了⾃⼰。” 可是我想,假如教育真若一场决定生活与生命的婚恋,我愿风摇雨动推波助澜,最后走上长长的红毯,把孩子交给社会和未来。只是,太多的门不当户不对了。每一个受过教育学心理学训练的老师都知道个体差异,就如同每一个厨子都知道泥鳅和黄鳝永远都是两种不同食材,然而,老师们明明知道却非要让泥鳅黄鳝同一身材同一味道,这是悲剧。至于人们说的不离不弃或生死相依,算了吧,那也不过是今夜杯盏流离摔杯而去。
我的同事就着酒杯摇曳要我说说和教育咋个恋爱,唉!都风干的岁月挂枝的残叶,实在要讲,就废话几句吧。
和教育恋爱非我所愿,我的视力在当年几乎没有吃公粮的机会,十岁起我就忧虑。所以,没得选择,必须和教育结婚。
又过了好多年……
当我在附小教第一届小学生时,以为是初恋,不识离殇。待他们成年了和我交集时,我恍然如梦,当年小不点儿,都可以和我举觥筹了。
在附小教第二、三届,半道接过,相当于二嫁、三嫁,相逢何必问贤淑?如今他们读高一了,大一了。我倒像是炊妇,扪首望赶路人,想给他们揣个饼,毕竟遇见。
第四嫁犹在。只是我早写离书,愿将来安好 ,我也只瞩望。他们每天见到我,喊一声老罗,我便心花怒放。
第五嫁是现在,我已然人老珠黄,最怕是嫁衣最后泣红,所以小心翼翼。老罗有些厌倦江湖,无奈红尘羁绊,贪财好色,尚存留恋。如今既不舍流年,也不舍小皮猴儿,一想起缺牙巴背课文都忍不住笑。这一嫁还真有点味道。嫁教育随教育,纵是恶恨婆婆。素日对皮猴们严点儿,只是不能吓倒他们,待他们牙尖舌利那天,我便齿落舌钝天地茫茫了。这图景,颇萧瑟的,想着想着,愈没趣味,于是,呼呼睡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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