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平江小区的一个堆放垃圾桶的角落里,一个头发蓬乱却衣着光鲜的人正在垃圾桶里找东西,不时有路过的行人驻足看向他,他都会用红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看着他的人把人吓走。在吓退了几批人以后,来了三个穿着风衣的高大男人,他们先是在远处望着翻垃圾桶的人,然后一步步的靠近他。翻垃圾桶的人警惕的盯着走近的人,却见来人从背后拿出来了一个白色的床单披在身上,装作鬼一样的晃来晃去,翻垃圾的人尖叫起来然后拔腿向一个小巷口跑去,一直跑到了尽头,蹲坐在地上,把头深深的埋到膝盖之间用手抱住,嘴里还叫着:“你不要过来......”,活脱脱就像是一只遇到危险的鸵鸟。
三个男人不紧不慢的走近他,为首的男人手里拿着床单笑着说:“看来他已经废了。”
“那么大的精神压力下,没人能扛得住的,走吧,可以找小辉总汇报了”,另一个人说。
三人正要转身离去,原本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人突然站起来,为首的人先是一怔,然后把床单再次披在身上,不想那人却笑了:“收起你的那一套吧,从开始在我房间里偷东西然后报警陷害了二柱子他们,到在我房间的玻璃上写血字,还扮作是鬼吓唬我等等等等,都是你们做的吧。”
翻垃圾的人正是我。那天在胖子家我安心的睡了个好觉以后便在胖子家精心谋划了下一步的对策。胖子提出了一个神奇的思路,既然我们当前还对付不了他,那如果我们不抵抗会怎么样,反正那人也不会杀了我。接下来的半个月,他们的行动越来越悬疑,例如在窗户上慢慢出现的血字和在窗外翻飞的女鬼,而我则把自己的演技发挥到极限,表演了一个正常人在那人一个个越来越恐怖的行动下一步步变成一个疯子的过程。他们明显是低估了我的承受能力,所以才冒然的出来查看我的状态。
“你们,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捋着乱蓬蓬的头发说。
“不给,又能怎么样?”风衣男满不在乎的说。
我拍了拍手,小巷入口处传来急促的跑步声。几秒以后,胖子带着三个人出现在了风衣男的身后。
“我只问你一次,你说的小辉总是谁?”我活动着手腕脚腕问。
为首的风衣男默不作声,我快步向前,一边走一边计算着最佳的动手距离,准备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抬腿直接把他踹在地上来个先下手为强。要注意对手的动作,例如人如果要迈腿,上半身都会先有轻微的前倾,这是胖子教我的打架技巧。然而在我离风衣男还有一米的时候,风衣男毫无征兆的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我感觉整个人飘了起来,然后一下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我仅有的意识看到风衣男稳稳的站在原地,一时怀疑是不是他踹了我,然后听到胖子的一声惊呼,紧接着我便在剧烈的疼痛中失去了意识,仅仅一瞬间,我便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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