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会上的男人女人

原创文字：满阶梧桐

茶会上的男人女人

               短篇小说《猫》， 钱钟书

留学回来的李先生在欧美只是游逛， 并没有学得什么， 他的小名气， 全是因为李太太。 这个李太太有一顶华冠，是用几个“最”字造就成的：她最漂亮，她最豪爽， 她的客厅最讲究， 她家的点心最精致， 她的丈夫最驯良。李先生被一个年青的剧作家刺激了一下后， 决定要写书立传， 可又不想自己动手， 就雇请了一位男生书记， 齐颐谷。

齐颐谷心里真是瞧不上这李先生， 但是人家愿意出钱， 齐颐谷就得给人家写稿子， 好不容易写出来， 也誊清了， 却被只猫抓得稀烂。 这只猫可是李太太的心肝宝贝。

为了表示歉意， 李太太邀请齐颐谷加入她的下午茶会。 她的下午茶会就是文化沙龙。 来聚会的十个人是政论家、画家、诗人、作家，等， 全是男人。 他们的话题从时政、战争到吃醋的女人、打架的猫狗， 食物的消化、 男人食色欲望， 包罗万象。 他们总是争来吵去， 只在一件事情上有共识：讨好李太太。 在李先生是否该请个女书记的问题上， 李太太表现的极为贤惠大度得体。 齐颐谷则暗地里欣赏着众星捧月一般的李太太， 心里悄悄地起了变化， 那是成熟女人的诱惑。 他在心里一遍遍幻想， 一遍遍回味。

李先生为往南方搬家而前去做准备， 他是牵着一个小女生的手一起走的。 他十分清楚为了眼前这个平庸的小女生而得罪太太是得不偿失。 当李太太得知此事时， 正巧齐颐谷在她跟前， 她立即问：“颐谷， 你爱不爱我？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爱我。” 齐颐谷结结巴巴， 说要先把猫请出去， 却在关门的时候把猫尾巴夹住了。 李太太恼怒地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无论怎样高傲的女人也接受不了丈夫的背叛， 更何况是被驯良的丈夫， 更何况是被众男人捧着的女人。 尽管她是不生育的“绝代佳人”。

多数人都认为钱钟书的这篇小说影射的人是林徽茵。 因为小说里有描写李太太因为爱美， 蜜月时去日本开了个双眼皮， 所以怀疑林徽茵那双漂亮的眼睛是否是天然原装的。

2015.12.17， 多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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