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灯光里的冷
灼热得足以杀死困顿的生命
那些游离在理智与狂妄镜面的碎片
临摹下苍白围墙的疮疤
头顶空缺一片天堂
脚下便布满了地狱
左边是生 右边是死
而眼眸是一扇窗
后工业时代的玻璃制品
容不下塑料叠置的心脏
依靠电池存活的肺
他说
空气是传染病
夜寐时魔鬼的梦呓
满是乌托邦的气息
他巨大的脚趾在风中蜷缩
松垮一如建筑动物园的黄土
嗷嗷待哺的孩子望着他砖瓦堆砌的肉体
像是期待灾荒过后的第一顿晚餐
手腕指向八点
锈斑在他的眼窝低回
他挪向墙上的画
画的名字叫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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