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了,想写一些东西,但是没有什么勇气去记录,也不想将有些须有的飘渺的东西扩大,像是现在那一些无病呻吟的文章,看着像是鼓励人们奋斗,但是到头来却是原地踏步,而让人们误以为他们在努力,为着将来的美好生活。但是想得久了,这个念头还是没有打消,掐指一算,2017年十一月都出了头,20岁已经不多了,还是写些东西给自己吧,看看自己的曾经应该也不显得局促,写在这里也算是一种敦促,让自己在逛天猫的空隙里,写点东西,把一些快要忘记的东西一并记录。
20岁的尾巴小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也许也有吧,可能就是忘记了。如果要写我的记忆,那么长长地铺到,应该能到三四岁的光景了。记得不真切,却也能依稀记得,像是电影里蒙太奇的手法,一闪而过,却是存在的。幼儿园班里的小团体还是很明确的,现在想想不过是社会团体的一种更加明了清晰的表现,不会像大人们那样隐藏,明确地表达,我就是不跟你好了。那种理直气壮,我到现在也学不来,形容自己是最难的,我不知道自己在那时是怎么样的,应该用游离这个词比较贴切,我不属于任何一个团体,但也不真正脱离,渴望过加入,但也没有真正融入,我一直认为过往一定潜移默化地影响人的后续行为,我没有社交障碍,但是真正的交心的朋友也没有多少,这不是一种错误,没必要归咎于自己,只是一种习惯了。我的童年是95后的童年吧,加一个吧字,是一种概率的问题,以前觉得大部分人应该像我这样,事实上,上了大学,我也成了小概率的童年,只能说中国地大物博,人的生存境遇是如此不同。
写不好别人的童年,尽量写一些自己的。班上有个小朋友有些特殊,男孩子,他的手很特殊,他的右手是没有手指的,孤零零一个掌,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他的手就像原本就是那样一般,看了自己五指分明的手,才知道原来造物主原来这么不公平,小时候有特有的怜悯,觉得很可怜,老师也避开他,告诉我们要照顾他。别人只道小孩子不懂,小孩子的敏感程度有时候超乎大人的想象,幼儿园吃饭时,好几次,偷偷地撇向他,他拿右手抵住碗,左手在那里吃,胡思乱想就开始了,算是扪心自问吧,他要是以后找不到人照顾怎么办呢,他怎么玩耍呢,小脑瓜子怎么想得明白这些大人都解释不了的东西呢。后来我没见过他,时间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因为小学也不在一起,准确地说,幼儿园应该也没有在一起读完,要不是强行回忆,或许再过十年也想不起这个沉默的男孩子吧。幼儿园大多时候还是有趣的,我以为幼儿园应该是个很容易结束的话题,但是好像不尽然,有许多有意思要写的。我的幼儿园可不是什么机关幼儿园,但在印象里任然好贵,只既得一千是多少的价钱,想想物价的飞涨,一定是一个不小的开支。到小学的时候,遇见一个同学,她说她是机关幼儿园毕业的,对,幼儿园也能用毕业两个字,不知有没有人注意过,户口本上有学历的记载,在幼儿园毕业之后,问了好两次妈妈,能不能把那学历给改了去。说回到机关幼儿园,只记得她是这么描述的,每次睡完午觉,就有点心吃呢,每隔一天都有那个大鸡腿。
20岁的尾巴小时候也不是缺鸡腿吃,但是听她这么描述,炸得金黄色的大鸡腿,泛着油光,在小孩子的眼里还是极具诱惑力的,就像小时候肯德基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诱惑,现在倒还好。我们幼儿园也有点心,有粥和小饼干之类的,我不喜欢吃,但是不能浪费,怎么办,塞裤兜里,对的,你没有看错,粥我自然是不能打包的,但是饼干蛋糕之类的我是可以带走的。于是,来幼儿园接我的爸爸妈妈可以感受到从裤兜里掏出来的带有体温的压碎了的饼干或者压扁了的蛋糕,殷勤地在眼前晃悠,不得不吃下。之所以加这么多限定词,是因为,这段记忆对我并不深刻,但对于爸爸妈妈是很深刻的,多年来的渲染,大概就成了这样的结果。
明日续,如果你读完了这里,很感谢。
20岁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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