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项脊轩志》
最近在刷微博,看到无数姑娘伤心欲绝,魂断旅店,面临毕业,留下的不是马克思武装的自己,而是尚未开花便已枯死的杨树以及,还未长成就已失去的节操,他们不曾破茧成蝶却胎死腹中。假若执意要讲收获,首当其冲的要数床上功夫。
我是相信爱情的,即便被虐千万次,我还在追寻,坚定的相认为真爱的存在,相信在它到来或是形成时,会超脱金钱,门第,容貌,甚至是性别。又区别于亲情,虽或许在时间的长河中形成,但不见得每条长河都能流淌至死不渝的真爱。
理想中的爱情在我看来,不在于一夜4次还是5次,也不基于是12cm还是14cm,真正影响或说促成的是你爱听我说的话,就这么简单。
我由衷的希望,在我未来的婚礼上司仪可以这样主婚。新娘,无论新郎舌齿不清还是谈吐拙劣,你都愿意与他不离不弃,听他扯淡吗?新郎,无论新娘废话连篇还是喋喋成疾,你都愿意陪她生死与共,听她唠嗑吗?我愿意,我愿意!这才是完美的婚礼,才能经得起时间的冲刷,油盐的拷问和儿子尿布的洗礼,才能降低中国日益高涨的离婚率。
我大义凛然的占据道德至高点,却不知道所爱之人两年后是什么样子,不知道未来与我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位姑娘能否经受起废话的袭扰,但我确信,真爱就是这样,不是一层不染,不是洁白无瑕,只是在踏遍沧桑岁月,踩死坎坷年华后,你还能在我身旁,听我讲狼来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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