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末,五一假期的第一天。
从清晨醒来后有些恍惚——连续工作了六天,且后半段都在1点休息的节奏里,充满了论坛会议和车展的相关活动。
打定主意起身,分享了晨间音乐之后,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屋内的铺盖全部换一遍、衣服同步开始在洗衣机里运动,在这个间隙里煮了糙米粥,放了几颗红枣在里面,拿出来了计划已久的冻鸭。终于有机会趁着假期做换季了——确认了接下来半个月的天气,毫不犹豫地摘下了墙上挂了许久的大衣们,系好扣子、放在防尘罩里,之后再小心地卷起来。还有工作了整个冬天和春天的羊毛套装、裙子,确认气味之后做了分别处理。粘毛器处理过之后,叠好,再用搜集好的封口袋装好这些给力的伙伴们,找来光面的整理袋,把它们按顺序一件一件地放起来——感觉就好像是一场仪式,感谢陪伴和出力,还以规整和休憩。
也借着这个机会,整理了整个衣柜、床下涉及到衣物的整理箱和移动收纳盒。秋冬季的衣服收纳到位,请出初夏的伙伴们——见面很是亲切,还有几位盛夏的朋友,也准备好了会面。还记得去年的时候,好几位都因为自己体重管理的不到位而抱憾缺席,今年喜欢的小礼裙都可以到位了,而且还有几位新朋友。一一就位后,手指拂过衣服表面,感觉就好像是在抚摸自己的藏品,每一个物件都有它自己的生命力,诉说着对生活的理解和感触。或古典,或现代,或繁复,或简约,都有各自的美感。
终于理好了所有的衣服,也收起来了冬日的帽子和手套,洗衣机也洗完了第三锅,糙米粥煮的恰到好处,只是师傅来修卫生间的浴霸灯及开关,我请他进来,交流好了事项,才舀好了粥进屋。说起来这种味道,也许就是一种满足感吧,还要感谢马拉松群里的校友,在年度聚会时赞助了每人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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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的午休之后,鸭子已经解冻了,仔细想了想,开始磨刀霍霍向鸭子。那边烧上水,这边洗干净华英鸭的里外,拿起来刀,开始分解——一刹那间想起了“庖丁解牛”,只不过眼前的对象难度明显降低了,而卸下来两块后,开始遇到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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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寻思间,手机滴的一声响,我知道又错过一个视频了,冲干净手之后点开,发现是闵伯母。想起了今天收拾时就在想的回复,正好能向她请教。她那边果然是收到了木的“警告”,平时不要联系我,我说不要听他的,并解释了自己的工作节奏,而且很欢迎与家里的联系。说起来眼前的难题,切换了摄像头之后,伯母说需要找准地方剁,一方面用刀的后部,一方面找好鸭子的部位。其实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做一只整鸭,而且不熟悉新刀,有点犹豫,听到指导后,下定决心开剁,果然两下就解决了。在轻松的交流中,完成了卸开的任务,回答了他们的疑问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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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鸭块下沸水焯的过程中,我明晰了他们的关注点,语速适中但却很有力地陈述了自己的观点,关系中一定是两个人节奏保持一致,才有轻松前进的可能性,而且自己的风格就是认准了一定会认真去做,更希望为将来创造好的条件。其实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和木的出发点都是一致的,所以他们可能需要把更多的专注力放在自己身上,过好自己的生活。伯母一直微笑着,面色红润,语气亲切,也说起来家里的这几个年轻人跟他们说的也是同样的道理。看我焯好鸭子后,分享给我她平时烧鸭子的做法,我一听就很香,不知是自己有些手懒还是骨子里就是喜欢清淡,还是用的清炖。
厨房里感觉像是在桑拿——因为古巴女孩在休息,我不太想弄出很大的声音,厨油烟机没有开,门和窗户都是关着的。但是和伯母交流的过程中,从心底觉得舒畅——有些话必须当面沟通,效果才比较好,对于长辈来说,有些议题,说开了也就没有心结了。盛出来一碗鸭汤和几块肉之后,我把洗好切好的山药、香菇和木耳放了进去,带着汤和洗好的草莓回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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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理好了厨房事宜,望着清亮的屋子(的确少了很多东西,这次打算捐衣服给飞蚂蚁),接下来就到个人的整洁问题了,趁着古巴女孩还在休息,享受一下修好灯光系统的卫生间。
终于享用到了劳动成果,感觉到整理和烹饪的美好,于我而言,有秩序的生活和适度的跳脱是创造力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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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人活到极致,一定是素与简》再次映入了眼帘,也许,践行总是有着巨大的能量,今年夏秋冬的衣物,其实已没有新购置的必要,把资金用到刀刃上,学会做减法,是今年五一后的重要议题之一。希望木先生能发挥其一贯的“虎啸”作用,鞭策激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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