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双盘和茶熏,在氤氲的雾气中整个人被一层淡淡的暖意托举着,身上的毛孔仿佛全都展开,不时有细细的汗珠冒出来,非常惬意,虽然时不时的一个又一个念头跑出来,可都让它们渐行渐远,慢慢平息了……
接近四十分钟的时候,“无常”开始来报道了,舒适消失,腿的疼痛开始了,刚开始是细细的,如小银针在扎,意念开始进入痛点,保持自然呼吸,几分钟后,果然,疼痛消失,我又舒服了一阵。
下一次疼痛来得没有任何征兆,想高声尖叫,没叫出来,之前都是采用“晃海”的方式,今天不想动,更不想抗争,只想与它融合……
之前打坐,我的身体仿佛对这份痛格外执著,尽管我一遍又一遍问自己:“是谁在痛?”是我在痛吗?”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那只是身体在痛,不是我痛,可尖锐的痛感对这种认知丝毫不认同,或者说是疼痛完全掌控了我,虽然此时所有的注意力只集中在身体的疼痛这种感官上,不可能出现别的念头,可这唯一的疼痛却让我再也不想直面,我要么放弃,彻底做个逃兵,要么以“降低难度”改成“单盘”或“晃海”来对抗疼痛……
今天我只想直面,让这份痛楚与自己同在……当我为自己下了这个念之后,一切仿佛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多次的练习,抑或是认知的提升,“我在疼痛”的念头一旦剥离,仿佛那排山倒海的痛慢慢隐去;抑或是本身的“疼痛”已经无常的离去,总而言之,不仅疼痛消失,我抑在疼痛中与自己活在当下,或者说与这个疼痛完完全全成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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