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否认,她的确是个出类拔萃的不寻常的女子。当丈夫被判终身监禁关在大牢时,种族隔离制度用尽一切手段对她进行骚扰,企图摧毁她的意志。她曾被拘留,被警察监视,甚至被从索韦托赶到了离自由州近480英里的布兰德堡,被迫与操塞索托语的人们一起生活,而当时她并不懂当地语言。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的精神崩溃,让她与人民隔绝。她成了被遗弃的人,成了自费的囚犯。她被禁止参加集会,即不能同时与一个以上的人接触。在通常为期5年的管制期间,未经准许,她不得擅离指定的司法区域。她不能去影院、教堂,不能野餐。如果没有准许,她甚至不能参加家人的婚礼或葬礼,即使申请也常常被驳回。一个被管制的人不能与另一个被管制的人联络,没有部长的批准,言论不得被引述。无论平常还是周末,从晚6点到早6点必须闭门不出,名副其实地惨淡度日。许多种族隔离的反对者都遭受了同样的命运,在未经适当程序的情况下就被管制起来。部长既是公诉人也是法官,既然不知道管制的理由和根据何在,也就无法提起上诉。这一切毫无法治可言,而对西方宣传的理由则是必须这样才能打击共产主义。实际上许多此类犯法者都是虔诚的基督教徒。
温妮·曼德拉非同一般。她具有超群的个人魅力,在受管制前曾是极有号召力的演说家。当我们的大部分领袖要么流放要么坐牢时,她在集合群众方面起到了关键作用。她对反种族主义斗争功不可没。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政治家,完全懂得如何让所谓的普通人激扬起来。当他们痛苦时,她会出现在他们中间。政治领袖争取大众支持时,她鞍前马后地奔忙。即使现在因绑架赛伊佩伊而名誉扫地,她也仍然具备东山再起的实力。非国大基层党员对她的支持始终是稳固的,到1999年又开始增强。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