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第一天,难得的冬日暖阳慷慨地挥洒着热情,把城市的高楼涂抹得一片浅黄,璀璨着都市的繁华。午后,到健身房练了瑜伽,阳光正好,不想回家,悠悠地逛着。
在各个洞穴里冬眠的人们被阳光驱赶到宽敞的广场上,仰着苍白的脸接受着冬阳的抚慰,舒适得微睐了双眼,就在公园的长椅上接续上被打搅的梦境,安安然然。
几个中老年大叔扯着手里的长线比赛着谁的风筝飞得远,放得高,引得路过的人不得不抬头看看,有的还扯起嘴角无声无息地笑笑。
公厕大厅里坐满了休息的人,便民开水处排了四五个人等着水开,排在最前面的一位老婆婆刻薄而强势地对着问她“水开没”的老头白了一眼,“你没看到灯是绿的么?我给你说没开就是没开!”老头讪笑着只好站在旁边耐心等着。不时有要接水的来看了眼排的对队伍便匆匆走了,而那必须要接水的便又加入到队伍中去耐心地等着。
披着暖黄的阳光,缓缓走过慵懒而略有点过节般喜悦的人群,我如一片叶浮游在高楼筛下的阴影里,吞吐在墙洞般的服装门市间。遇上中意的衣服,换上试试,在店主不吝赞美之下真真飘然若仙,有着活在美颜相机下的自信。
在乡村风格浓郁的扎染店里,自来熟的我与那美丽的姐姐相谈甚欢,聊拍照,聊石头画,聊花布,聊各种名贵或普通的石头,并将各种款式衣服配上饰品试穿……
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白鼠慢慢踱在来忙不停的人行道上,却被街沿摆摊算命的老头拦住,神秘兮兮地说“你遇上新人煞”了,见我停下脚步诧异地盯着,他又补上句“他是逗你玩了,不会真心的”,我莫名笑了笑摇摇头,准备不再搭理。他却又拦上来,一副为人消灾解难的腔调“你只要出二十元就给你呸治一哈”,我一边笑着,一边快速离开,哈哈,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经常以给人看手相算命为乐,今天居然有人算到我头上来了。
坐在城市公交上,我又如一尾鱼般游走在如溪流的街道上,琳琅的门市饵料般地诱惑着,迷失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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