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二姐饶舌,妈妈就说她:“你不说话,嘴里长丝麻草?!”
以前不知道丝麻草是什么草,不过这两天感觉再不说点什么,我心里要长丝麻草了——看不清,只感觉毛毛糙糙,不舒服。
我们三姊妹中我的话是最少的,三姊妹在一起,叽里呱啦的都是她们,听的都是我。其实我也不是不说,而是单独与某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会说,或者在日记里对自己说。
上周出差两次,一次去江陵一中,一次去钟祥,对于我来说,感觉“天下大乱”——早上不能锻炼,中午不能午睡,晚上和一群“陌生人”在一起不知所谓。他们一个劲地吃,一个劲地喝,我只能一个劲地看时间,嘀咕着:“怎么还不结束?”,好不容易回到房间,已经筋疲力尽。
我知道我是典型的内向人,和外界交往就是在放电,必须找一个地方躲起来才能充电(比如写日记),才有力气走出去。所以,对于二姐,说话是向外表达;对于我,在日记里说话是向内“充电”。
说到我和二姐的区别,一个内向,一个外向;一个喜欢“隐形”,一个喜欢表现;一个浪漫主义,一个现实主义。但是她也愿意和我玩,和我说话,当然也有姐姐照顾妹妹的意思,我们基本上每天见面,每晚散步一个小时左右。
有一次,儿子回家看到我边吃饭,边看一部古装剧,故意做出一惊一乍的样子对我说:“我的妈妈终于变“正常”了,也开始追剧了。”
我反问他:“我怎么就不正常了?”
他坐在对面说:“你的想法、生活方式和很多人都不一样,别人很难理解你的,包括姨妈,她只是愿意听你说,并不是理解你!”
后来,我跟二姐说,她笑了,看来儿子的眼睛很“毒”!
还好!还有人愿意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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