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夜十点了,本该躺下休息时,忽然,一个念头儿猛上脑,哎呀,我今天的日更还没写哩!于是,迅速翻身折起来。
这一天,都忙个啥呀,竟如此荒唐?
今早起来,简单洗漱吃饭毕,就出门去市里,对方安排有车接送,往来不甚劳顿,尽管天空下着小雨,也不影响行程和心情。
大约下午两三点钟时,已回到村子里,因雨天干不成别的事儿,就拐到四弟的养鸡场,与多年不见的四弟促膝长谈,漫无目的地扯东扯西,听四弟讲村中见闻,听四弟说谁家小孩考上了研究生谁家小孩考上了大专谁家小孩子特别有出息等等,一直闲谈到妻子打电话询问我在哪儿,才起身骑电车冒雨匆忙往家赶,此时,天已近傍晚了。
进家,必不可少得听个别人不厌其烦又无主题的唠叨。趁她给她的姐与嫂接连不断打电话时,我做晚饭,晚饭是面条,却没有昨天做的好吃,咸了,只吃一碗就放下,因不太饿,就不再吃了。
伊仍在打电话。我想静静,就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还没一分钟,伊说村里谁谁打电话要来已在大门外了,我折起就开门迎接。原来是村里一个生产队的阿委和阿辉,他们是来送承包地款的,我家的两亩地让他们种着,下一季的地还没耕种,就提前把几百块钱送来了,可见为人也是实在,加上乡里乡亲多年不见,说来话长,又是天南海北东扯葫芦西扯瓢,体现的就是一种和谐而友好的气氛。
大约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人要走,挽留不住,送之出门时,天空还下着雨,灯影儿里路面光闪闪的,可见雨水并不小。
回屋,不忍接伊无来由的聒噪,就想尽先休息,也欲虑量明天一早如何去郑的事儿,而伊却始终不往这个关键性的事上朝合,我静默不语,忽儿,就想到了今天的更文还是白板儿,怎不内心慌张?
就是这么个处境。十分被动。
如此着墨,是不是很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文采?
没办法,或许琐事太多,而又心绪不宁的缘故吧!
五月26夜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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