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学的时候就计划很久的旅行终于在克服了种种困难之后成行了。从一开始说要去的九寨沟变成了现在火车正在开往的青海。躺在慢悠悠的绿皮火车上,因为空调的存在并没有感觉到燥热。车厢里的其他人都好似进入了梦里,和对床的好友也没有想象中的彻夜长谈,只是各自平静的把眼光从昏暗的荧光屏与空旷的黑夜里转移。
看向窗外,本身就很晚的时间再加上静谧的夜色。能够让人勾想起已经过去的点滴,飞驰而过的并不能看清的树木,偶尔会闪现一下的灯光,都好像在引领者我向别的地方想开去。
从因为幼稚干出的傻事,想做却一直没有做的略带遗憾的事,还有一直压抑在心里不愿意和外人分享的情感。都好像在这样的夜里一股脑的向我袭来。除去不愿回忆的尴尬之外,竟也有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昨日偶然看到了高一写的第一篇作文,题目是浅谈阅读。当时还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脑子里还是昨日看过的郭敬明写过的故作深沉的文章(笑 写出的文章虽有稚气和刻意,但还有着自然的清澈。当时还是十分喜欢阅读,听着还尚未火的赵雷,写出一些能够给我带来愉悦的东西。当时九点五十放学,我却一直和两位同行好友待到十点多,待到教学楼锁了门再从窗户里翻出去。空旷的太白路好像只有我们三个人,伴着一整条路的暖黄色路灯光,唱着并不在调的歌。轻快的像是月亮光。
当时最喜欢唱的好像是天后(笑
可是到了现在这东西也几近成了奢侈,更不用提偶尔读的一些书了。仿佛越来越被自己写的作文里所痛斥的碎片化阅读绑了起来。只有在这样寂静的难捱夜晚,才想起写一些自己想写的东西出来。如此看,我已经和我当初写下的坚持写字的誓言,越来越远了。
车还在慢慢的晃悠着,偶尔的颠簸让我没有睡觉的欲望。迟子建在《斯人独憔悴》里说过,创作是一种自我完善的过程,也是一种自我销蚀的过程。我们要不断的完善自己,因而不怕销蚀。
而我,恐怕早已是另外一个人了。
后海有树的院子,夏代有工的玉,此时此刻的云。都是冯唐诗里可遇不可求的事,但如若换成我,那便要再加上在这样的夜里,能一直让我想要讲话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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