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呆了三天,突然发现长辈都在老去,回去看爷爷发现爷爷老了很多,然后去外婆家奔丧。不是没想过这一天的到来,但一路上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走到门口时那么多人看着我背着包,一脸木然不知该做什么。其实在去的路上我知道我走进去应该先跪下磕几个头,可那天偏偏脑子发懵,盯着灵台看了许久直至我小姨父走过来说去给外婆磕个头才神魂归位。不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没有特别难过,甚至于没什么表情,可偏偏好像掉线了那样盯着一个地方发呆然后站着没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果不是小姨父叫我可能会持续很久那种状态。
其实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虽然去外婆家次数寥寥可数,可幼年的我是真的喜欢去外婆家,所以特别喜欢正月初二这天。小孩都爱热闹,喜欢找大点的孩子玩,虽然我很多事情不太记得,但每次从表哥姨父口中能听说不少当年事迹,那时的我和现在判若两人。不知是时光改变了我亦或是其他,小姨父经常说我小时候特别喜欢人家抱别人也喜欢抱我,每次我让他抱时就轻轻扯他胡子…太久远的记忆了,我是真的不记得了。二表哥也经常说我小时候蠢萌蠢萌的,自己收到十块的红包然后被他骗走换成一块的,还有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他们几个男的到处调皮捣蛋…他们都见过我小时候的性子,包括我父母,连我爸也觉得我小时候那么可爱越长大反而越不爱说话。让我说什么呢,这年纪,一去避免不了就是各种催,然后一个一个强行用自己观念给我洗脑。而我作为一个女权主义者,怎么可能会赞同那些所谓的“嫁人是第二次投胎”“找个好男人自己就轻松了有了依靠”。明明自己不见得有多幸福,夫妻间几乎零交流的人偏偏教育起我来越说越起劲,不好意思,我在你们身上看不到结婚的欲望,如果是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单着不好玩嘛我干嘛找个这样的人搭伙过日子然后还生孩子。
最后一天送别外婆时,实在是太累,那段时间都没休息好,再加上前一天刚好月经晚上跪了太久好几轮然后念到很晚才洗漱睡觉,后来疼得睡不着,快要睡的时候厨师又来敲门做饭,我都不知道那天怎么撑下来的。睡眠不足,头脑发沉,走几步别人下跪我下蹲着到后面有些站不起来,一直告诉自己再坚持下都到这一步了。虽然很想吐槽农村丧葬仪式的繁琐,还各种污染,但还是不得不入乡随俗。到了山上,就干脆直接蹲在坑旁不动了,所以对于之后的下葬如何进行没太注意。不是很愉快的一天,下山后往沙发上葛优瘫,继续保持那几天的姿势,脑仁疼的厉害,神经末梢放佛被压迫着,躺着休息了会被我表姐一番话说的我再无困意,后来被我话题终结。之后,就是手臂开始过敏了,瘫沙发上一直在抓也没注意,到了后面就是一片片小疙瘩,免疫能力太差了,也就绕田野走了几圈然后爬了个山,现在还是有红色颗粒状没完全消退,挺烦这过敏的,关键我都不知道过敏原是什么。
最近不想参加任何活动,只想睡觉,每天靠褪黑素调节作息,应该过两天就能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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